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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蕭妧笑出聲,沒好氣賞了趙遵一個大白眼,趙遵欣然接下,笑了就說明這事過去了。
其實也不怪趙遵,他收集了證據,減少了右相停留的時間,否則還不知道這麼回事呢。
這一點蕭妧也清楚,不怪趙遵,蕭老夫人回府養了幾日,趙遵日日湊上前,尋了不少珍貴稀奇的藥材,蕭老夫人才能恢復極快。
兩人走到亭下,趙遵瞧著眉眼如畫的女子,笑了笑,“今兒早朝岳父彈劾了大皇子,連同大理寺少卿李大人,以及那日為難蕭老夫人的眾位大大臣。”
蕭妧挑眉,好奇的看向趙遵,趙遵又繼續將早朝發生的事,有樣學樣的告訴蕭妧。
蕭妧聽的一愣一愣。
“大皇子私藏鐵礦被皇上發現了?”
趙遵點點頭。
早朝上,右相部下彈劾大皇子私藏鐵礦,被人檢舉大皇子密謀不報,有意造反。
大皇子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冷不防被人揭開,措手不及大呼冤枉。
右相淡淡來了句,“既不是空穴來風,鐵礦處還發現了大皇子府的暗衛,若被人陷害,理應革職查辦,調查清楚。”
大皇子噎的一句話沒有,在東鳴帝冰冷質疑的眸光下,不敢辯駁。
不僅如此,右相輕飄飄的甩出幾句話,讓大皇子臉色勃然大變。
“相爺,什麼事都要講究證據,不可隨意汙衊。”
右相瞥了眼暴跳如雷的大皇子,語氣仍舊波瀾不驚,甩了個眼色給身後,身後立即有人將早就蒐集的證據呈上。
大皇子那臉色如吃了二斤砒霜般難堪。
東鳴帝砰地一聲拍在桌子上,當即罷免一批官員,幾乎大皇子這幾年的付出一鍋端了,一個不留。
右相轉眸對上了大皇子灰白要吃人的眼神,挑眉一笑,“官不為官,不替百姓做事,對的起頭上這頂朱紗帽嗎?”
“你!”大皇子恨的咬牙切齒,算是和右相徹底撕破臉。
“皇上,這幾人全都是大皇子舉薦,如今他們犯了錯,按照律法大皇子也該嚴懲,受連坐之罪。”
右相又淡淡說了句,大皇子臉色徹底變了,再也忍不住,撲通跪在東鳴帝面前,“父皇,貿然這麼多大臣被牽連,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搞鬼,陷害兒臣,兒臣坦蕩蕩不怕被查,求父皇明鑑。”
那幾個被右相點名的大臣也跪下來叫冤,一連好幾日,都有大臣被彈劾,好巧不巧全都是那日在場的,眾大臣心裡跟明鏡似的,就是右相找後賬呢。
煎熬了好幾日,終於輪到他們了,反倒鬆了口氣,不必日日提著一顆心。
右相瞥了眼大皇子,“若這些大臣沒有半點差錯,本相又能查出什麼來,朝堂上不分身份,只對事不對人,大皇子可不要誤會了。”
“你!”大皇子緊緊捏著拳,氣的牙根癢癢,偏拿右相沒轍。
“相爺所言極是,大殿下未免太多疑了,是與不是一查便知。”
右相這一派紛紛你一言我一語地支撐右相,東鳴帝和連太后那一派乾脆裝聾作啞不吱聲,眼看著兩人爭鬥。
最高興的莫過於東鳴帝了,先是平白多了一個金礦,如今又送來一個鐵礦,一個錢一個兵器,大大充足了東鳴帝的腰包。
縱然心裡高興,臉上仍舊緊繃著,心裡比誰都清楚,右相就是借題發揮呢。
東鳴帝一拍桌子,“豈有此理,你還敢狡辯,在此事沒查清楚之前,即日起停了大皇子一切職務,不得參與任何朝政,禁足半年,在家裡好好反省反省。”
離開朝政半年,再回來哪還有大皇子的地位了。
“父皇,兒臣冤枉……。”大皇子還未說完,右相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