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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世子仍舊半信半疑。
“這件事莫要摻合,順其自然發展,是好是壞與咱們無關,右相向來就不是大度的性子。”
連太后又囑咐宸王世子幾句,宸王世子點點頭。
“孫兒知曉了,皇祖母放心吧。”
宸王世子有心摻合,連太后看的緊,也就在一旁等著瞧好戲,等著右相亮出爪子,最好是和東鳴帝兩敗俱傷才好。
沈府
“小姐小姐,老夫人進宮了。”百合趕緊跑了進來。
寧輓歌躺在榻上假寐,渾身傷口上了藥好了不少,可仍舊疼痛難忍,剛眯著就被百合吵醒了,頓時蹙眉不悅。
“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寧輓歌反手甩了百合一巴掌。
百合捱了打有些委屈,一隻手緊捂著臉頰,“小姐,奴婢知錯。”
“說吧,什麼事!”寧輓歌忍著一肚子火氣。
百合顧不得臉上疼痛,趕緊道,“小姐,是大老爺和老夫人都進宮了,大老爺還去了陸夫人那裡一趟,出來的的時候直接就進宮了,然後老夫人去了趟相府,緊接著又被詔進宮裡了。”
寧輓歌聽著繞來繞去都糊塗了,卻記住了一句重點,都進宮裡去了,這件事鬧進宮了。
寧輓歌小臉一白,心裡咯噔一沉,“這件事怎麼會鬧這麼大,完了完了。”
寧輓歌一下午眼皮都在跳,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頭縈繞,忐忑不安。
百合也慌了,“小姐,奴婢只是讓鐵柱子家的出去放出謠言,但沒想到一夜之間就鬧的滿城皆知。”
寧輓歌下地,抽開妝匣抓了大把的首飾塞給百合,“趕快去讓鐵柱家的全都離開沈家,最好離開京都,再找個地方躲躲,再也不要回沈家了。”
百合懷裡捧著一堆首飾,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點了點頭,“是,奴婢這就去。”
寧輓歌站在地上,不停地走來走去,心慌意亂,時不時抬眸看向門外百合的身影。
等了許久不見人回來,寧輓歌乾脆親自去找,等一踏出院子腿頓時一軟,掉頭就跑。
皇宮大殿上仍吵得不可開交,東鳴帝始終一言不發。
蕭老夫人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幫大臣甚至將八百年前發生的事全都翻出來,一件比一件難聽,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點頭附和,
這不像是在討論沈流雲和右相之間的私事,倒像是誅伐右相一人,好似右相一時成了人人口中十惡不赦的大魔頭,出奇的一致,倒像是早就約好了一樣。
只有極少的大臣沉默不語,既不點頭附和也不搖頭辯解。
耳邊是沈老夫人抹淚哭訴,訴說自己的不容易,具無細漏,一件件翻出,表達自己是個多麼不容易的母親。
實際,沈老夫人心中非常得意,若能借此機會扳倒右相,丟了大丑也算值得了。
尤其瞧著蕭老夫人一副憋屈之極的模樣,沈老夫人心中猶如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鎮酸梅汁一般沁透涼爽,更加賣力哭訴。
沈流雲越聽越覺得對不起沈老夫人,以往為了那麼一賤人處處忤逆沈老夫人,簡直就是大不孝!
沈流雲愧疚之極,更加下定決心替沈家討回一個公道。
東鳴帝一隻手緊撐著額角,有幾分煩躁和無奈。
蕭老夫人堅信右相絕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情,“沒有確鑿的證據,這就是胡亂攀咬,沈侯爺當眾詆譭一個跟了二十多年,為你生兒育女的女子,你的良心過意的去嗎?皇上,臣婦斗膽求皇上徹查此事,臣婦堅信相爺是被小人中傷!”
“皇上,微臣來皇宮之前還去了一趟陸夫人的院子處,在微臣一再逼問之下,陸夫人預設了此事,
並沒有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