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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宮宴我雖沒去,卻也聽人說起,趙侯爺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承諾,不納妾不另娶,這樣的誓言可不是人人都給得起的。”
趙嫻兒打心眼裡替蕭妧開心,蕭妧嘴角微微上揚,“趙姐姐!”
陪蕭妧說了一番話,趙嫻兒心裡總算敞開不少。
右相曾對蕭妧說,趙遵無論做什麼決定對相府無害,總有他的道理,讓她不必干涉,
蕭妧一直銘記於心,趙遵可不就是這樣嘛,周旋在各大勢力中游刃有餘,她不懂朝中大事,只知不該問的不問,況且趙遵對她從不隱瞞。
幾日後
蕭妧早早送了帖子,陸梨苑早就盼著蕭妧來了。
“沈伯母。”蕭妧笑的甜甜的。
陸梨苑一見蕭妧,眼睛都眯成一條縫,“進來坐。”
蕭妧環視一圈,如今的侯府佔地面積廣闊,亭臺樓閣錯落有致,院子裡的風景幽雅,後山還有一座湖泊,殘荷凋零,若是炎炎夏日,一汪池子裡的荷花微風搖曳,搬張桌子躲在樹下納涼,一定極舒適。
“小九!”沈楓聞訊趕來,一見蕭妧果然欣喜。
“三哥!”蕭妧抬眸衝著沈楓笑了笑,只是一見身後兩人,臉上的笑意收斂些。
正是沈逸和寧輓歌。
沈楓湊上前拉著蕭妧嘰嘰喳喳說著什麼,蕭妧聽著也忍不住大笑,要不是陸梨苑及時打斷,還不知道要說到什麼時候。
寧輓歌一臉友好的衝著蕭妧道,“蕭妹妹,許久不見了,如今咱們家初來京都,還請你多多照拂。”
寧輓歌脾氣倒是改了不少,一臉謙卑。
蕭妧撇了眼寧輓歌,又看了眼眉頭緊鎖的沈逸,大約猜出這其中有什麼事。
“寧姑娘這是什麼話,我一個女子能照拂什麼,沈家能有這一切,全都是沈伯父的功勞。”
寧輓歌沒想到主動上前問好還被蕭妧撅了,臉色頓時不好看,“蕭妹妹的父親可是當朝……。”
“夠了!不會說話就閉嘴!”陸梨苑低聲怒斥一句,不悅的看向寧輓歌,“下去吧,這裡沒你什麼事。”
“舅母……”寧輓歌漲紅了臉。
“誰是你舅母,不懂規矩,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陸梨苑猛的一拍桌子,對著寧輓歌厲呵一句。
寧輓歌聞言小臉一白,委屈巴巴地看著沈逸,“夫君……”
沈逸則是一臉厭惡和不耐,乾脆轉身就走了,只留下一道怒氣衝衝的背影。
蕭妧則愣了下,她沒聽錯吧,寧輓歌開口叫沈逸夫君?
“李嬤嬤,還不快帶寧姨娘退下,好好教教規矩!”
陸梨苑撇了眼一旁的李嬤嬤,李嬤嬤聞言拉著寧輓歌退下。
“沈伯母,這?”
陸梨苑揉了揉太陽穴,看了眼沈楓,沈楓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陸梨苑這才嘆息。
有一次趁著沈逸醉酒,寧輓歌爬了沈逸的床,鬧的人盡皆知,寧輓歌又一口咬定是是沈逸輕薄了她,要死要活的哭鬧。
有沈老夫人插手,逼著沈逸娶寧輓歌,陸梨苑死都不肯答應,兩方就這麼僵持不下。
沈老夫人以死相逼,陸梨苑又不肯吐口,沈流雲夾在中間為難。
於是沈逸就開口了,只納不娶,否則寧可被天下人笑罵,也絕不娶寧輓歌進門。
沈老夫人想了想,不如等著寧輓歌懷了孩子,再將寧輓歌扶正,於是就妥協了,也因這件事,為了寧輓歌,沈老夫人和沈流雲以及沈逸徹底分心了。
於是寧輓歌就成了沈逸的妾室,沈逸從未踏進寧輓歌房中半步。
蕭妧咬唇,“沈伯母,真是委屈二哥了。”
沈逸若不是因為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