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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何夫人派人放出風,何家被京都郡主逼迫無路可走,逼著何家休棄多年糟糠之妻,攪的何家雞飛狗跳。
,寧可斷香火也要休棄
何夫人放出去的流言蜚語很快就傳開了,人人津津樂道,可奇怪的是並沒有朝著何夫人預想的發展。
反而稱讚何老夫人終於做了一次正確的決定。
何夫人氣急,“我在這個家做牛做馬這麼長時間,上下打點,如今倒好一腳就將我踹開,豈有此理!”
何夫人越想越生氣,何穗在榻上休養,何寶琛一直躲在自己的青松院,甚至想著等何老夫人氣消了就會收回決定。
畢竟自己可是何家唯一的孫子,這樣一想,何寶琛心裡便放鬆了。
很快,府外流言蜚語傳到何老夫人耳中,何老夫人沉聲道,“派人將李家老夫人請來。”
安嬤嬤點點頭,“是!”
何老夫人是一刻也不想多等了,等李家人上門後,又派人讓何夫人過來一趟。
何夫人一見李老夫人以及李大嫂,眼皮一跳,“母親和大嫂怎麼來了?”
李老夫人瞥了眼何老夫人,“是你婆母一大早派人去李家請的,何老夫人可有什麼要緊的事?”
李老夫人明知昨日何家發生的事,卻故作不知,端著態度,才不至於讓何老夫人以為李家好欺負。
何老夫人懶得彎彎繞繞直接開門見山,於是將昨日何家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那老夫人的意思是?”李大嫂子故作糊塗,“我家小姑子這些年來任勞任怨,拉扯幾個孩子長大,將何家打理的井井有條,總不至於因為一件小事就休棄了她吧。”
李大嫂子一臉精明,瞥了眼何老夫人,“這些年我家小姑子日日侍奉老夫人,噓寒問暖樣樣不缺,旁人詆譭幾句,老夫人可千萬別信啊。”
“母親,兒媳真的知錯了。”何夫人做勢拿著帕子抹了抹眼角,放低了姿態,“幾個孩子還未成家,若是兒媳被休,日後如何能抬起頭來面對世人啊。”
何老夫人瞧也沒瞧何夫人,只對著李老夫人道,“做了這麼多年親家,也別怪我不講情分,李氏貪了趙家退還的嫁妝,隱瞞不報,教子無方屢次惹下麻煩,這些年做的種種暫且不提,足這兩條何家就容忍不了。”
見何老夫人一臉堅決,李老夫人哼了哼,“說來說去,就是怕得罪那幾位小姑娘,故意將我女兒推出去消怒!”
何老夫人怒極反笑,“隨你這麼說,今日何家是休定了!”
“兩個孩子子自小跟著小姑一起長大,若是貿然離開,怕是不適應呢。”
李大嫂子忽然插嘴,何寶琛是何家唯一的獨苗,她就不信拿何寶琛要挾,何老夫人會不退讓!
何老夫人冷笑,“你放心,寶琛和穗姐兒出了何家這道門,何家族譜上絕沒有這二人名字,即便改姓李,何家也沒有半句阻撓!”
李大嫂子愣了下,這才發覺事情並非想象那麼簡單,何老夫人這是鐵了心要休棄何夫人了。
何夫人也愣了下,“母親,寶琛可是何家的嫡長孫啊……”
何老夫人斜睨了眼何夫人,“這是何家的事,不勞你費心,即便何家斷了香火也斷然容不得你們母子兩!”
何夫人被打擊到了,手中唯一的王牌在何老夫人眼中棄如敝履,何夫人還拿什麼去要挾何老夫人?
何夫人轉眸看向李老夫人以及李大嫂子,“母親,大嫂……。”
李大嫂子張張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勸了,心裡也在埋怨何夫人不知天高地厚,敢算計京都來的人,何寶琛那種貨色李大嫂子真瞧不上。
只不過礙於何夫人以往對李家的孝敬,李大嫂子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