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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這就去。”一個丫鬟飛奔而去。
“何老夫人。”趙嫻兒低聲道。
何老夫人衝著三人點點頭,“驚擾各位了,還請各位見諒,三位不如去前廳稍等片刻。”
“母親,不許她們離開,將穗兒和寶琛算計成這幅模樣,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何夫人一臉陰狠瞪著三人,氣不打一處來。
“你給我閉嘴!”何老夫人呵斥,“還嫌丟的臉不夠多嗎,是不是非要一個個逐一審問你才肯罷休?”
何夫人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一下子說不出一句話來。
何老夫人雖然昨天不在府中,可一瞧這情形,就知道這麼回事了。
自家孫子的那副德性,何老夫人最清楚不過了,八成是要去算計趙嫻兒,反被趙嫻兒出手教訓了。
何老夫人嘆息一聲,何寶琛是何家的獨苗,至今未娶妻,在臨城也是赫赫有名的臭無賴,一提起何寶琛絕對是皺眉。
何老夫人之前向來睜隻眼閉隻眼,如如今再繼續發展下去,只怕何家遲早會毀在何寶琛手裡。
百年之後,何老夫人哪有顏面去面對何家的列祖列宗啊,一出門就被人戳脊梁骨似的謾罵,何老夫人活了一輩子,卻要因一個小輩抬不起頭來。
何老夫人是徹底想通了。
趙嫻兒瞥了眼丫鬟,從懷裡拿出一個錦盒,“老夫人,我是奉祖母之命過來的。”
何老夫人接過信件開啟一看,臉色算是徹底白了,緩緩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憤恨。
一轉眸狠狠的看著何夫人,何夫人心跳了跳,有一股不詳的預感縈繞心頭,“母親……。”
何老夫人緊緊攥著信,一股腦扔給了何夫人,何夫人趕緊撿起信一看,臉色大變。
“母親,這不是真的……。”
“當初趙家退回一半嫁妝,你為何隱瞞不提?”何老夫人的小女兒從小身子就弱,嫁給了趙大人五年後,就去了。
一想起小女兒,何老夫人眼角微溼,似是想起什麼傷感的事來。
“我……。”何夫人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了,趙家老夫人會舊事重提,“我也是替嬋靈著想,免得日後被繼母作踐,日後出嫁連個保障都沒有。”
趙嫻兒聞言嗤笑一聲,“是啊,所以大姐的嫁妝兩家各儲存一半,過幾日大姐的另一半嫁妝,趙府會一件不少的送回何家。”
何夫人聞言眼眸一亮。
“既然是儲存,那嫁妝呢?”何老夫人強忍著怒氣,“這嫁妝是屬於嬋靈的,不管她用得上用不上,都不該你插手!”
何夫人頓時蔫巴了,“母親,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如今何家是兒媳在當家,吃穿用度哪一樣不需要花錢的,再說那嫁妝也是從何家抬出去的,如今返回自然算在何家家產中,何家統共就兩個子女,將來還不就是花出去了。”
何夫人說的理所當然,腰桿子挺直了。
“我在問你嫁妝在哪裡!”何老夫人沉聲問。
何夫人眼神躲躲閃閃,都十幾年了,嫁妝在就被她揮霍的沒剩多少了,哪裡還能拿得出來?
“何老夫人,當初何夫人去趙府大吵大鬧,非要趙家給何家一個交代,祖母給了何夫人百萬兩銀子,才平息了此事。”趙嫻兒低聲道。
何夫人狠狠瞪了眼趙嫻兒,“這是何家的事,和你沒有半分關係,你算哪門子親戚來多管閒事?”
何老夫人只覺得一張臉要被丟盡了,渾身乏力,尤其還在這麼多小輩面前,何老夫人行事坦蕩又向來很少管家,所以很多事都被矇在鼓裡。
今日一一揭發,何老夫人的怒氣爆發,“閉嘴!”
“我在問你最後一遍,嫁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