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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擺擺手,“去吧去吧,來人啊,送表姑娘回去。”
何寶琛眼珠子緊盯著趙嫻兒,似乎迫不及待要一親芳澤,狠狠的嚥了咽喉嚨,眼看著趙嫻兒曼妙身姿漸漸離去,眼中是一抹邪笑。
大爺一會就好好伺候你!
趙嫻兒確實渾身不舒服,一股子燥熱在身上游走,喉嚨乾渴,一路緊咬著牙支撐著。
“該死的!”趙嫻兒還是中招了,“卑鄙!”
其實無論趙嫻兒吃下哪一道菜,都會中招,當初就是替三人準備的,又怕引起懷疑,所以每一道菜都下了歡春散。
不同的是,其餘四人早就吃了解藥,所以並無大礙。
而趙嫻兒雖吃的不多,可終究誤食了,青予一路緊扶著趙嫻兒,“趙姑娘,先進去休息片刻吧。”
趙嫻兒點點頭,強撐著一絲理智,臉色發冷。
大約又等了片刻後,天色暗沉,青予帶著趙嫻兒離開了何家,一路趕往別院。
“這是怎麼了?”慶樂問道。
蕭妧一瞧,“八成是中招了。”
正說著,蕭妧極快的讓趙嫻兒吃下一粒藥丸,“這是我父親給我的,專門應對這陰損招數!”
趙嫻兒服用後,臉色果真漸漸緩和了,“是我小瞧了他們。”
“哼!豈有此理,這會一定給個教訓!”慶樂氣不過,還真叫蕭妧猜準了。
蕭妧看向青予,“你先回去吧,別叫何家人起疑心。”
“是!”青予點點頭,很快離去。
趙嫻兒一隻手緊緊握住了蕭妧和慶樂,“是我要自信了,若不是你們兩個,今日又被人算計了。”
蕭妧笑了笑,“下午才說好的,一輩子扶持,你的事就是我們兩個的事。”
“沒錯!”慶樂點點頭,在皇家被算計的多了,難得有一份真情患難,慶樂十分珍惜。
慶樂衝著書畫和書琴道,氣狠狠道,“想辦法將那賤人給我丟到何寶琛床上去,再給我下幾副狠藥!”
“是!”
蕭妧瞧著趙嫻兒,慶樂身邊有了書琴和書畫,若是趙嫻兒身邊也有她就放心多了。
可趙遵說過,青央和青予不能再送人了,蕭妧一時犯了難。
正想著,慶樂開口了,“趙姐姐,回頭分你一個書琴,我有一個書畫就夠了。”
趙嫻兒掩嘴笑了笑,對於青予和書琴書畫的身手十分羨慕,蕭妧身邊就一個青予,慶樂送她一個,趙嫻兒心中十分感激。
“別,還是你自己留著吧,回頭我再送趙姐姐兩個,身邊留著一個總不方便。”
蕭妧想了想,若是找趙遵再要兩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大不了費些力氣。
不知不覺蕭妧發覺自己很信任趙遵,也很依賴他,從未懷疑過青央和青予就是最好的證據,什麼都放心交給二人去辦。
趙嫻兒瞧了眼蕭妧,蕭妧道,“趙姐姐若是信得過,過幾日我給姐姐尋兩人。”
“自然信得過。”趙嫻兒從不懷疑蕭妧,是蕭妧次次救了她,更不會害她。
慶樂也捨不得,用的實在太順手了,心裡也知曉這兩人肯定極難尋,就是培養也要好幾年的功夫,索性就不推辭了。
就在大家等著信時,門外管事匆匆趕來,“小姐,門外有幾個侍衛來尋,說是別院裡進了刺客,要進來搜查一下。”
蕭妧聞言臉色一沉,“放肆!這裡是相府別院,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竟敢搜查到這裡,出去打發了!”
“可是那為首的官人說,此刺客非同一般,是個通敵叛國的,若是不搜查就是窩藏叛軍。”管事一臉為難。
蕭妧擰緊了眉,“平日裡可有人過來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