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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蕭老夫人猛然一拍桌子,“你們母女三人一而再的挑釁相府底線,忘了自己的本分!”
很快管家將守門的都帶來,十幾個人站成一排。
蕭老夫人冷聲道,“誰准許你們將三皇子妃放進府的,若有一個人說假話,全家發賣!”
幾人面面相覷,目露惶恐,不由自主的看了眼範氏,範氏眼皮跳了跳。
“老夫人問話,還不快說!”管家厲呵。
範氏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拳頭緊攥,儘量不去看那些侍衛。
“老夫人,沈嬤嬤跳井自盡了!”
忽然一名小廝跑了進來,手裡還捏著一封書信,“這是在井邊發現的。”
蕭老夫人睨了眼管家,管家接過信,大致內容是,沈嬤嬤獨自一人將責任承擔下來,是三皇子妃身邊的丫鬟哀求沈嬤嬤,沈嬤嬤一時心軟利用了範氏的名義,將三皇子妃私自放進府中,與範氏無關。
三皇子妃身邊的丫鬟正是沈嬤嬤的女兒。
瞧著倒是天衣無縫的好藉口!
範氏狠狠的鬆了口氣,“老夫人,沈嬤嬤待若姐兒一向視如己出,一時糊塗所以才冒犯了。”
沈嬤嬤一死,範氏直接就將責任推給了沈嬤嬤,即便老夫人要罰,也不會重罰。
“回老夫人,是沈嬤嬤拿著夫人的令牌讓三皇子妃進府,說是老夫人病重,要見見孫女,奴才該死。”
十幾人撲通跪地,直接把沈嬤嬤供了出來。
蕭老夫人冷著臉,“將今日守衛統統杖責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十幾個侍衛紛紛跪地求饒,面如死灰,範氏白了臉,祈求的看向蕭老夫人,她有預感今日壓根就不該來這一趟!
蕭老夫人瞥了眼範氏,“沈嬤嬤是你身邊的奴才,且不說是不是你指使的,偷了你的令牌,放肆造謠,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老夫人,妾身並不知曉沈嬤嬤會這麼做,妾身有罪,求老夫人開恩……”範氏心跳了跳,額角冷汗直冒。
蕭老夫人緩緩走了幾步,渾身上下散發的怒氣,令人心懼。
“另外,這府裡沒有什麼夫人,只有一個替相府祈福贖罪去南臺山修行的範姨娘!”
“老夫人!”範氏不停的搖頭,“老夫人是妾身錯了,妾身願意替相府祈福,相府後院不是有個小佛堂嗎,妾身願意吃齋唸佛贖罪,求老夫人開恩。”
範氏這次是真的慌了,心跳加速起伏,手裡緊緊拽著老夫人的裙襬,後悔不已。
“若是這個時候妾身被送出府,難免會被世人說相府忘恩負義,沒有人情味,日後對小九也是不利的,老夫人三思啊!”
蕭老夫人斜了眼管家,管家立即將守衛帶走,只留下蕭老夫人的心腹。
蕭老夫人低著頭,冷眼看著範氏,“你的那點小手段都收起來吧,自古以來後宅莫名死去的,病逝的姨娘姬妾數不勝數,有誰會關心一個姨娘的死活?”
範氏驚了,蕭老夫人眼中剎那間的殺意驚的範氏鬆了手,跌落在地。
若範氏執意留在相府,下場只有一個死字!
相府絕不寬容一個屢屢將相府至危險境地的人,留範氏一條活命,已經是蕭老夫人最大的極限。
“收拾東西吧,即刻就走!”
蕭老夫人睨了眼阮嬤嬤,阮嬤嬤會意點點頭。
範氏一臉灰白的被丫鬟攙扶站起來,做了這麼多年的相府夫人,哪一個見到她不是客氣巴結?
兩個女兒是京都翹楚,才華橫溢容顏姣好,溫婉動人人人誇讚,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
範氏渾渾噩噩的看了眼一旁嫻靜優雅,氣質出塵的蕭妧,蕭妧倏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