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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微臣便辭去官位,求皇上將微臣半輩子的積蓄還給微臣,微臣遠離朝廷就是。”
右相嘴角抽搐的厲害,演的還真像那麼回事!
國庫什麼情況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否則也不會勸趙遵砸錢給國庫,換個一官半職不說,還能減輕皇上對趙遵的防備之心。
至少大皇子不會背叛東鳴帝投靠連太后,趙遵投靠大皇子等同於投靠東鳴帝,連太后才是東鳴帝和大皇子的共同敵人。
等扳倒了連太后,父子倆孰是孰非又另當別論了。
趙遵此舉算是將了東鳴帝和連太后一軍,若不點頭答應也可以,當初捐了多少銀子,如數奉還就是。
“你放肆!”連太后一拍桌子怒瞪著趙遵,“豈有此理,你竟敢威脅皇上,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慫恿你來挑釁皇家威嚴,這官是你想做就不做的嗎,來人啊,將此人給哀家拉出去!”
說著,連太后的目光瞄向了一旁的大皇子。
大皇子臉色一變。
趙遵卻道,“太后娘娘何必動怒,草民一向敬佩皇上英明神武,賞罰恩明,別說捐百萬黃金就算是將整個趙家都o捐了,草民也毫無怨言,可如今,草民不願意讓皇上揹負出爾反爾的名聲,草民願意獨自承受這一切後果。”
趙遵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逼著東鳴帝做決定,又不忘表達自己對東鳴寺的敬畏之心,張弛有度,即便出言不遜東鳴帝也不會計較,反而更認定趙遵衷心東鳴帝,這才是高明之處。
趙遵若出了這門,東鳴帝的名聲算是毀了,連太后願意可得看看東鳴帝願不願意。
果不其然,東鳴帝擺擺手屏退了侍衛,“先下去吧!”
“相爺,當初趙侯爺捐贈銀子的時候,那個條件可是你讓朕答應的。”
東鳴帝話題一轉,將右相也拉下水。
“相爺!”連太后笑了笑,“相爺一向是威武不能屈,最不喜受人脅迫,有損相爺威名啊。”
右相眼眸一轉故作為難,“我倒是有個辦法,既不傷了皇上的名聲又能成全了小女和世子,還不讓我為難,一舉三得。”
“不妨說來聽聽。”連太后有些好奇。
東鳴帝同樣好奇。
右相笑了笑,“趙侯爺捐給朝廷的銀子,不如由太后替還了,如此一來什麼問題都解決了,既是因為銀子欠了一個條件,還了銀子不就兩不相欠,外人也不敢亂嚼舌根,更不損皇上威名。”
東鳴帝笑的略帶深意,心裡一鬆,要讓連太后吐銀子簡直比登天還難,尤其,還是一大筆銀子!
無論連太后這麼做,對東鳴帝來說都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右相簡單一句話,瞬間扭轉了東鳴帝的難處。
不得不說,右相果真就是個老狐狸,兩邊不得罪!
“相爺這個辦法不錯,母后意下如何?”東鳴帝面帶微笑著問。
連太后臉色猶如吃了死蒼蠅似的難堪,東鳴帝又補充一句,“趙侯爺當初捐贈二百萬兩黃金,大大小小的鋪子收益利潤的五成,折成銀子大約……”
“大約每年五百萬兩銀子。”趙遵氣死人不償命的補了一句。
當初趙遵給朝廷砸銀子有多狠,如今就有多自信,腰桿子倍直,完全將連太后的後路堵死了,連半點縫隙都不留。
不僅僅是兩百萬兩黃金,還要每年自掏腰包五百萬兩白銀給朝廷,連太后想想背脊發涼,氣的哆嗦,到底是沒那個勇氣接下後半句話。
連太后掏出這麼銀子,進了東鳴帝的懷裡,還是為了一個女子,能同意才怪了!
東鳴帝也不著急了,慢悠悠的喝著茶,就等著連太后做決定。
“當初是趙遵自願捐贈,如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