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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輓歌!”沈老夫人止住了寧輓歌的話,“你胡說什麼呢。”
寧輓歌這才清醒過來,怒瞪著蕭妧,“你故意詐我!”
蕭妧紅唇微翹,眉眼乍然閃過一抹厲色,半蹲下身子一隻手捉住了寧輓歌的手腕。
“方才大家誤以為是我心懷不軌,要將我攆出山莊,你或者你身邊的婢女敢不敢拿竹鹽水一試?”
寧輓歌往後退了幾步,不敢去看蕭妧的眼睛,躲躲閃閃,“我……”
“輓歌也許只是不湊巧拿了蕭妹妹的衣服,我依稀記得輓歌也有一件青綠色同樣的裙子,蕭妹妹常在藥王谷撥弄草藥,不小心沾染也不自知。”
唐昭清站了出來替寧輓歌辯解,就算驗出來也不代表就是寧輓歌做的手腳。
沈墨不自覺將手抽開,唐昭清一驚,“墨大哥?”
沈墨背手而立,沉默著。
“對,清姐姐說的對,我是錯拿瞭然後再放回去了,是不小心接觸的你如何能證明就是我!”
寧輓歌梗直了脖子,一下子有了底氣。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偏偏寧輓歌就是不承認。
蕭妧勾唇,“自然能證明是你,你若心中無懼何必承認這一遭呢,這衣服上除了寒須草根本就沒有什麼香氣,我身上的不過是臨出門前抹的罷了,還有我壓根就不對寒須草過敏,這都是假的!”
說著蕭妧伸手將胳膊上那點點紅斑擦拭乾淨,“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你說呢,唐姑娘?”
唐昭清小臉煞白,唇抿的緊緊的。
“你騙我!”寧輓歌氣極了,恨不得衝上去扇蕭妧幾巴掌。
“分明是你不懷好意栽贓嫁禍,我何處招惹你了,你竟心思如此惡毒要至唐姑娘於死地!”
蕭妧這一招將計就計玩的實在漂亮,臨危不亂的將二人的罪名坐牢,畢竟這可是當著眾人的面說的。
陸梨苑有些驚訝,她險些就相信了這一切,若不是蕭妧恰好對寒須草抗拒,蕭妧就是張嘴也說不清了。
寧輓歌辯駁不出一句話來,方才不敢嘗試竹鹽水清洗就是心虛,弄混衣裳就是證據,就連唐昭清一下子也沒了話替寧輓歌辯解。
“哼!你好狠毒的心,小九和唐姑娘並無恩怨來往,你不僅要至唐姑娘於死地,還要小九揹負著罵名,一箭雙鵰好計謀,當真是小看了你!”
沈逸一臉厭惡的說著。
寧輓歌搖了搖頭,“表哥,我…。”
“逸哥兒,輓歌年紀還小不懂事,誰知道是不是這個女子耍出來的陰謀詭計,嘴裡沒有半句實話。”
沈老夫人護住了寧輓歌,“既然昭清和她沒什麼大礙,此事就此打住,輓歌若是個不好的也是被逼無奈,一時糊塗罷了,若要攆走輓歌這個女子也不能再留了。”
沈老夫人一口咬住了蕭妧,絲毫沒覺得寧輓歌做錯了什麼事。
沈逸蹙眉。
“沈老夫人的意思,是我離開山莊寧姑娘也會離開?”蕭妧一下子抓住了沈老夫人的一句話。
在沈老夫人眼中蕭妧不過就是一個孤女,無依無靠依賴著山莊,
絕對不可能離開山莊。
所以,沈老夫人點點頭。
蕭妧勾唇,“既然沈老夫人這麼說,那蕭九恭敬不如從命了。”
“小九?”沈逸和沈楓同時叫住了蕭妧,“這不是你的錯,你為何要離開?”
沈老夫人冷冷一哼,“欲情故縱的把戲還太嫩了,你本就是無家可歸的孤女,若不是山莊收留你,你不知感恩反倒一而再的挑事,帶壞了公子姐兒,留你也是禍害!”
蕭妧挑眉一抬下巴,“孤女?哼,我蕭九乃堂堂右相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