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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嫵才知道怕了,“我說,我說,那些畫作都在小庫房裡……啊!救命!”
“砰!”的一聲掀起了巨大的水花。
柳清嫵不停的掙扎,整個人不停的起起伏伏,拍打著水面,小臉凍得發白。
“救命……救……”
慶樂絲毫沒在意,看了眼身後的綠翡,“快去小庫房!”
“等一等。”蕭妧忽然叫住了慶樂,回眸看了眼書畫和書棋,“你們也跟著去!”
慶樂一臉疑惑,蕭妧淺笑解釋,“這兩人是武婢。”
慶樂聞言兩隻眼一亮,一隻手緊握著蕭妧,“小九,給我一個吧。”
慶樂就覺得身邊缺了點什麼,剛才見書棋手一提,柳清嫵就掉下去了,這會才回神。
“日後我就不必害怕了,要不然一個人住著,心裡不踏實,侍衛又不太方便帶著,回頭讓相爺再給你培訓兩個,要不然借我一段時間也成。”
慶樂兩隻眼睛乍亮,蕭妧心一軟腦袋一熱,點頭就答應了。
“那好吧。”
話剛落,就見瑾淑縣主匆匆走來,一臉怒氣。
“還不快去救人!”
,狐假虎威
瑾淑縣主狠狠的瞪著慶樂,張嘴就怒斥道,“你瘋了是不是,你居然狠心至此,簡直就是白眼狼,當初生下來就該把你掐死,省的給我添堵!”
慶樂挑眉,自從上一次被瑾淑縣主聯合刑部尚書侍郎算計以後,在慶樂眼中,那點子情分早已斷了。
“哼,照縣主這麼說,當初若非是你威脅父親娶你,依照皇祖父的秉性,如今這世上還不一定有縣主這號人呢,你我之間早已經兩清了。”
慶樂嗤笑,斜了眼瑾淑縣主,“人人道瑾淑長公主心狠手辣,驕奢淫逸,私下裡暗養多少面首,對於皇室來說就是一個恥辱,有什麼資格對本郡主指手畫腳。”
瑾淑縣主臉色氣的漲紅,“孽障!本宮是你母親,輪不著你來說三到四,反了你!”
“哼!如今你不過是個縣主,有什麼資格自稱本宮?”慶樂冷笑,絲毫不懼瑾淑縣主的怒火,“是你們一而再的算計本郡主,跟本郡主過意不去,本郡主豈能容你隨意踐踏,今日這一切全都怪你咎由自取!”
慶樂有些話一直都憋在心裡很久了,說了出來痛快了許多。
瑾淑縣主氣得渾身發抖,怒指著慶樂,又斜了眼蕭妧。
“別以為靠住了右相,就不將我放在眼裡,慶樂!早晚有你哭著求我那一天!”
蕭妧一臉莫名其妙,這位縣主簡直就跟瘋狗似的,逮誰咬誰。
“哼,今兒嫵兒要是沒事就罷了,若出現什麼差錯!”瑾淑縣主冷哼道,“誰也別想走,就是右相來了也不行!”
瑾淑縣主見柳清嫵渾身溼答答的被人救了上來,小臉凍的煞白,牙齒都在打顫,躺在丫鬟的懷裡,哭的稀里嘩啦。
“母親,是郡主推我下水的,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非要去追畫,不小心跌到水裡,原來你不僅人長的醜連腦子也不好使了。”
蕭妧居高臨下,眼底盡是嘲諷挑釁。
“哼!這亭子裡的人可都看見了!”柳清嫵咬牙切齒道。
“這丫鬟嘛,自然是向著主子的,況且是你派人請郡主來的,又挑了這裡,安排這一出到底居心何在啊?”
蕭妧步步緊逼,眸光乍然是一抹涼意,紅唇微翹。
“你!”柳清嫵又氣又急,渾身已經麻木了,沒有了知覺,怒極攻心之下一下子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嫵兒!”瑾淑縣主怒指蕭妧,“這是公主府,還輪不找你撒野,這目中無人的性子和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