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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遵佯裝未覺。
蕭妧立馬捏住了羊脂玉,發出一聲聲讚歎,“祖母,這塊玉我太喜歡了,多謝趙公子。”
老夫人也跟著笑了笑,昨日的事還一直縈繞心頭,蕭妧的婚事就是老夫人最大的心病。
趙遵忽然站起身,看了眼蕭妧,“老夫人,在下府中還有要事未處理,先行一步了。”
“我送你!”蕭妧脫口而出,話說完蕭妧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漲紅了臉,“祖母,我是想謝謝趙公子贈玉好意。”
趙遵嘴角染上一抹笑意,極淡又消失了,衝著老夫人一頜首,轉身就走了。
老夫人愣了下,眼看著二人離去,一抹高大一抹較小,亦步亦趨地離去,不知為何出奇的般配。
“小九這是?”老夫人一頭霧水。
“老夫人,老奴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阮嬤嬤收回神色,一臉複雜的看向老夫人。
“你我之間還需要吞吞吐吐嗎,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老夫人睨了眼阮嬤嬤道。
“前些日子趙公子將府中的姬妾全部送給了朝中大臣,或是遣散,一個不留,外界都在說……”阮嬤嬤欲言又止的看了眼老夫人,咬咬牙豁出去了,“說趙公子是無能,才這麼做。”
老夫人臉色微變了變,阮嬤嬤又道,“老奴也是道聽途說,趙公子來盛京不過半年時間,先是事業擴大,憑藉一個商人身份讓眾人巴結,頭腦必然不用提了,又生的這幅模樣,老奴只怕九小姐一時糊塗,被矇騙了。”
阮嬤嬤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幾分可疑,打心眼裡是不願讓蕭妧再受騙。
阮嬤嬤的話,說進了老夫人的心坎上,微微眯著眸,忽然想起昨夜右相一番話。
“此人必將不是池中之物,外界傳言不可信,一切順其自然。”
右相這麼多年了,看人一向很準,又是在朝中做官多年,看的東西瞭解的必然很多。
這眼光,老夫人是相信的。
老夫人沉默了半響。
這頭,蕭妧低頭斜睨了眼趙遵,“你怎麼來了?”
趙遵笑道,“既然都答應了,當然應該照辦,百忙之中也要抽出時間來,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話。”
蕭妧挑眉,忽然瞧見了趙遵嘴角似有些青色。
“咦?”
趙遵順著目光,將拳頭放在嘴角邊輕聲咳嗽。
“好了,就送到這吧。”
蕭妧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緊盯著趙遵的嘴角,掩嘴輕笑,有些幸災樂禍。
“還有人敢打你?趙老闆,這樣可不行啊,要狠狠的打回去,大不了回頭我給你撐著,”
蕭妧小的沒心沒肺,花枝亂顫,剎那間容顏絕色傾城,直接叫人恍惚了眼。
趙遵嘴角狠狠的抽了下,一陣隱隱作痛,眼神清冷睨了眼蕭妧。
“要是我說是右相,你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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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蕭妧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掩嘴笑了笑,“你一定是開玩笑,別逗了,我父親可是出了名的謙謙君子怎麼會跟你動手?”
“謙謙君子?”趙遵聞言嘴角抽的厲害,右相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尤其右相發怒的時候。
趙遵一臉認真的看著蕭妧,蕭妧見他不像是開玩笑,嘴角的笑收住了。
疑惑道,“你武功這麼高強,我父親又是言官,怎麼可能打得過你?”
趙遵又被噎著了,這要是換了旁人,無論什麼身份,他哪裡會跟人客氣,可右相又不僅僅是右相。
趙遵見蕭妧不開竅,摸了摸鼻子,有些氣餒。
不用問,趙遵知道結果了,反正不會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