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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連寂銘制止了連寂夜的話,使了個眼色,連寂夜才氣憤的住了嘴。
“剛才大殿下說你當狗咬人,究竟怎麼回事?”
右相板著臉,看著蕭妧,沒理會連寂夜的指責。
“父親,是真的,狼狗還在那裡,差點就把傘殿下咬傷了。”
蕭若搶先一步開口,直接幫蕭妧做實了罪責,生怕蕭妧抵賴似的。
右相白了眼蕭若,神色有些冷,蕭若心一緊,不過看見了連寂夜,腰桿子又直了起來。
“父親,是女兒好好的在院子裡,三殿下忽然帶著人硬闖,說了些奇怪的話,冤枉小九,誤以為小九打了五姐姐,揚言要教訓小九,小九是沒辦法了,所以才……。”
蕭妧小嘴一癟,立馬紅了眼眶,那模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連寂銘挑眉,看著蕭妧的眼神裡多了抹趣味,和一股勢在必得的意思。
連寂夜卻氣的差點跳起來,“你還敢惡人先告狀……”
“那不是殿下先來找我的?”蕭妧反問。
“你!”連寂夜頭一次發現,蕭妧竟如此刁鑽。
右相算是聽明白怎麼回事了,緊皺著眉,看了眼蕭若,蕭若心跳加速。
“相爺,您誤會了,殿下也誤會了,若姐兒從沒有說過這傷是小九打得。”
範氏一直躲在一旁,趁機趕緊站了出來,護住了蕭若。
“殿下,都是我的錯,沒把話說清楚。”
範氏看向連寂夜的目光,有些祈求,大有息事寧人的意味,蕭若緊咬著唇,看向連寂夜。
“殿下,是我的錯,沒把話說明白。”蕭若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低聲在連寂夜耳邊道,“小九年紀還小,鬧僵了,日後我還怎麼回來啊。”
右相蹙眉。
“五姐姐,這傷明明是你和大姐姐不小心弄的,怎麼怪到我頭上來了?我今兒,除了去看祖母,一直都沒出門,你可要把話說清楚了。”
蕭妧才不給蕭若矇混過關的機會,直接就把話挑開了。
蕭若手緊攥,瞪了眼蕭妧,委屈的紅著眼眶,好像蕭妧在說謊似的。
連寂夜氣不過,“這是相府自然會有人替你作證,哼,當大家都是傻子嗎。”
蕭妧聞言哭笑不得,索性就懶得解釋了,反正連寂夜已經認準了,蕭妧解釋也沒用。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本相如何教女兒,還輪不著殿下插手,小九若是做了,不會不承認,若姐兒臉上的傷,本就和小九無關,犯不著跟殿下解釋。”
右相聽明白了,狠狠的瞪了眼蕭若,簡直就是個攪事精。
“父親?”蕭若一臉驚訝,在這麼多人面前,居然還護著蕭妧,半點不給自己留情面。
“本相,幫理不幫人,今日若小九做錯了,本相絕不偏袒,來人啊,將守門的拖下去,杖責三十,若再敢放蕭若進府,直接發賣!”
,沒見過的東家
蕭若又氣又急,委屈的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若是以往許是有些美感,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可配上一幅腫的跟豬頭似的,有些不倫不類,蕭妧差點笑了,肩膀抖動,右相立馬沒好氣瞪了眼蕭妧,蕭妧才收斂了。
在旁人眼裡,蕭若是醜的,在連寂夜眼中,蕭若就是個可憐的,被人欺負,一來氣,拽著蕭若就走。
“走吧,既然這個家不歡迎你,待著也是受委屈,哼!”
連寂夜是不相信右相那番說辭,直接拽著蕭若就走。
連寂夜連頭也不回的走了,連寂銘走上前,朝著蕭妧拱手,“蕭姑娘,本殿代三皇弟向蕭姑娘賠禮道歉,三皇弟也是一時情急,所以才冒犯了蕭姑娘,還請蕭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