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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淑長公主正要辯駁,蕭妧一句話堵住了瑾淑長公主的嘴,柳清嫵受傷就是陷害,慶樂受傷就是自願,她倒要看看瑾淑長公主如何解釋。
“胡說八道!清嫵那是受陷害,怎麼能與慶樂比較,慶樂不知廉恥勾引外男,若她點頭,嫁了就是,簡直丟盡了本宮的臉!”
瑾淑長公主直接就把心裡想的說了出來,蕭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母親!”柳清嫵意識不妙,趕緊拽了拽瑾淑長公主的胳膊,瑾淑長公主也回過神來,抬眸看向連太后。
連太后滿眼盡是失望。
“母后?”瑾淑長公主說完了才知道後悔,連太后自小疼愛慶樂,瑾淑長公主卻為了一個外人,指責慶樂,連太后能高興才怪。
“外祖母?”慶樂扶著丫鬟的手,緩緩走了進來,一見著連太后,那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
“求外祖母做主,慶樂死意已決,只求臨死前,能有一個清白,慶樂不願被後人唾罵。”
慶樂蒼白著小臉,身子跪的筆直,一臉決絕。
連太后從未見過如此決絕的慶樂,充滿悲傷,那一刻,連太后心中的怒火,完全被勾起來了。
“蕭妧,你先下去吧,這次的賬就先記著,日後若再犯,數罪併罰!”
連太后對蕭妧擺擺手,意思就是不追究了。
“母后?”瑾淑長公主不悅。
“是,臣女告退。”
蕭妧俯身行禮,緩緩站起身,走到柳清嫵面前時,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和鄙夷。
柳清嫵瞧的心裡發堵,狠狠的瞪了眼蕭妧,蕭妧極快的錯開身子,這一幕又恰好被連太后收入眼底。
連太后臉色一冷,“說吧,今兒到底怎麼回事?哀家,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自己的女兒,連太后最瞭解,別說蕭妧了,任何一個人都能翹出不妥,問的瑾淑長公主啞口無言。
而瑾淑長公主的說辭,更是錯漏百出,要不是顧及母女情分,連太后就不怕丟人。
“母后,她撒謊,您怎麼能不信女兒呢?”
瑾淑長公主咬緊了說辭,就是不改。
見瑾淑長公主一幅死不悔改的樣子,連太后拿起桌子上的茶盞,砰的一聲,砸在瑾淑長公主身邊,茶盞頓時碎成數瓣。
一件上好的珠裙就這樣毀掉了,瑾淑長公主激靈一下,再去瞧連太后眸中的慍色,不敢開口了。
“那宴會怎麼回事?拿個破爛當寶貝,瑾淑,你糊塗啊!慶樂才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連太后恨鐵不成鋼,又氣又怒,甚至有些後悔召瑾淑長公主回京,惹了一肚子氣。
柳清嫵委屈得直掉眼淚,連太后壓根就看不上自己,死老太婆,柳清嫵心裡咒罵幾句。
“母后,這也不能這麼說,慶樂乖張喜怒無常,清嫵雖不是我生養的,卻一直陪在我身邊,噓寒問暖,無微不至,這孩子一直都是善良的,不像……”
瑾淑長公主話到嘴邊頓了頓,“我相信清嫵,再說這件事跟清嫵也沒有半點關係啊。”
見瑾淑長公主仍嘴硬,連太后甚至懶得囉嗦,“來人啊,拉下去,想法子讓她招!”
立馬有兩個婆子,按住了柳清嫵,柳清嫵眼皮跳了跳,忙看向瑾淑長公主,“母親……”
“母后?”瑾淑長公主緊拉著柳清嫵不放,隱有些怒氣。
“砰!”連太后一拍桌子,鳳威立顯露無遺,“瑾淑,莫要挑戰哀家的底線,今日若不交代個明白,就連你,也要給皇室一個交代!”
瑾淑長公主聞言,心一抖鬆開了,這才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柳清嫵眼睜睜被拖了下去,心如死灰,連太后瞧也沒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