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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本宮攔住她!”
忽然傳來一聲厲呵,瑾淑長公主緩緩走來,一襲豔紅色長裙繡著繁花朵朵,十分的明豔高貴,盡顯優雅氣質。
只不過,那眉宇間的一抹不耐和厭惡,生生破壞了這份美感。
蕭妧一扭頭衝著裡面大喊,“裡面的人聽著,太后有令,召見郡主,若不及時回頭,必然是死罪,搞不好就是株連全族!”
“胡說八道,蕭妧,你給本宮閉嘴,本宮念你是右相的女兒,不跟你一般見識,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吃些苦頭才肯罷休,母后何時召見的慶樂?本宮怎麼會不知?”
瑾淑長公主惱羞成怒瞪著蕭妧,小小年紀,竟敢來公主府撒潑,倒有幾分膽量。
蕭妧嗤笑,“公主何時關心過郡主?昨日我和郡主相邀大昭寺,
初雪剛化,大昭寺山腳下的冰河水中魚,最是鮮美,已經說好了要貢給太后嚐嚐鮮,公主不信,儘管去問問。”
蕭妧又看了眼追來的管事,“郡主走的急,沒帶上魚,我特意帶來了,就是要和郡主一同入宮。”
蕭妧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瑾淑長公主緊抿著唇,看了眼管事,管事點點頭,蕭妧確實帶了一筐魚,
也沒說要給太后的啊。
“母親,蕭姑娘撒謊,若是太后召見,又怎麼會送一塊金牌?金牌何等矜貴,太后若真要吃,不如直接讓侍衛去撈,不是正好?”
柳清嫵鄙夷地看著蕭妧,毫不猶豫的戳穿蕭妧的謊話。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質疑太后的決定?太后什麼身份,
什麼都不缺,郡主一片孝心,豈容你肆意踐踏,你算個什麼東西!”
蕭妧可不慣著柳清嫵,即便是當著瑾淑長公主的面,也敢直接罵出來。
柳清嫵臉色一陣青白,氣憤的緊咬著牙,“你!”
蕭妧懶得搭理她,又看向了瑾淑長公主,笑的狂妄。
“公主,這金牌確實不是我的,而是郡主今兒一早交給我的,以防不測,公主執意攔著,這麼多人在場,我們都瞧得清楚,裡面什麼情況不必我多說了,郡主早晚有見到太后的時候,公主就不怕太后惱怒嗎?”
蕭妧話落,瑾淑長公主眸光一冷,閃過一抹晦暗。
“公主不必白費心機了,若要殺了我滅口,我敢保證,公主的下場不會好到哪去,我爹不會放過公主的,我身邊的暗衛早就將事情稟報給我爹,公主,您隨意!”
蕭妧這輩子最得意驕傲的事,就是有一個靠譜的父親,得意洋洋
的忍不住炫耀,一點也不懼怕公主威儀。
有的時候,就是要看氣勢,若是被人看出來心虛,瑾淑長公主未必肯放過蕭妧。
反而是蕭妧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不管不顧,尤其是宮裡那頭還等著呢,一時,瑾淑長公主又氣又急,猶豫了。
怒瞪著蕭妧,難怪連寂夜要死要活的退婚,就這樣的娶回家,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禍害。
蕭妧懶得跟她廢話,二話不說拔出侍衛的佩刀,手提著大刀,怒衝衝地去砸門。
“砰!砰!”蕭妧使出了翅脈的勁兒,去砸門,著急的不行。
“母親,八成是有詐,這事連郡主都不知情,昨夜郡主才走啊,
蕭妧怎麼可能知道?”
柳清嫵定了定心神,慶陽公主昨夜才被算計,今兒早上被威脅,
蕭妧怎麼可能知道?
而且還這麼巧?
“母親,郡主身邊的丫鬟不見了,肯定是丫鬟去告密。”柳清嫵輕聲提醒道。
瑾淑長公主也理過心思來,眸光緊眯著,“該死的,壞了本宮好事,哼!”
蕭妧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