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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同樣躺著不省人事的還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柳清舟還是有點小聰明的,瞧著大家看自己的目光裡,盡是鄙夷,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孽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駙馬氣得鼻子都歪了,這時,二男一女中的小丫鬟醒來,嚎啕大哭起來。
“駙馬爺,奴婢是無辜的,奴婢是今日當值的丫鬟,見過大公子一面,奴婢……。”那丫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凍得嘴唇發紫,柔弱無骨的模樣,嚇得一個勁磕頭求饒。
柳清舟臉色一變,“胡說八道,分明是你們二人苟且,被我抓到了,我好意勸說你們,你們竟然對我下手,父親,冤枉啊,兒子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求父親做主。”
“少爺?”那大漢也懵了,一聽說柳清舟竟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推,當時就急了。
“少爺,分明是你找奴才來,又給奴才私下灌酒,這丫鬟,不到壓根就不認識!”
柳清舟氣得一口氣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手顫抖的指著那大漢,娘裡娘氣的尖叫,“胡說八道!”
柳清舟喜歡學著封地上的一些習俗,有不少的公子哥也會抹香粉,加上柳清舟身子單薄顯瘦,妖嬈娘氣的模樣,使人不自覺就想起了揚州瘦馬。
那些貴夫人瞧著,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更加的厭惡,好像沾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似的。
公主府裡一個兩個全是這樣,沒的汙了正經姑娘的眼睛。
老夫人氣都氣飽了,拉著蕭妧就道,“小九,祖母身子有些不適,陪祖母回去吧,長公主,告辭!”
有了老夫人帶頭,餘下的不少夫人也紛紛找了理由,帶著姑娘離去,甚至有些原本打算和公主府聯姻的貴婦人,臉色跟吃了死蒼蠅似的,別提多難看了。
虧的瑾淑長公主背地裡把柳清舟誇得跟什麼似的。
原來是這種貨色,幾位夫人二話不說,匆匆跟瑾淑長公主道別,帶著女兒就要走。
連給人家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柳駙馬那神色簡直要殺人。
柳清舟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往後退了退。
“父親,兒子真的是冤枉的……”
瑾淑長公主只感覺腦仁突突的,有些難受,一口氣堵得上不來,好好的一個壽宴辦成這樣,瑾淑長公主這麼多年從未丟過這麼大的恥辱,鳳眸一眯。
那些原本要走的夫人,紛紛頓住了腳步,更加好奇的八卦,磨磨蹭蹭等著看好戲。
“孽子,來人啊,立馬收拾東西,把這個孽子送去別莊,不準踏出房門一步,否則就打斷他的腿!”
柳駙馬思緒轉的極快,事到臨頭,只能捨棄柳清舟了。
“父親!”柳清舟大驚,“兒子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冤枉啊。”
好不容易來了公主府,還沒享幾天清福,就要被送走,柳清舟差點跳起來。
柳駙馬二話不說,對著柳清舟就踹了過去,將柳清舟踢得嗷嗷亂叫。
“我平日裡就這麼教養你的?放肆,太放肆了,柳家斷然不能留著你這麼一個禍害,還愣著幹什麼,送走!”
柳駙馬說著,目光在慶樂身上搜尋一圈,轉瞬即逝的冷意,渾身都是怒氣。
很快,幾個侍衛就把柳清舟拖走了,柳駙馬走至瑾淑長公主身邊,彎腰低頭,“公主,切莫見怪,是我沒教好,望公主懲罰,彆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瑾淑長公主原本高漲的怒氣,一下子消散不少,硬是擠出一抹微笑。
“駙馬哪裡話,清舟也是一時糊塗,被人教唆壞了,初來乍到,難免不適應,本宮不怪。”
瑾淑長公主說著,目光瞄了眼那大漢和丫鬟,眸中盡是凌厲。
“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