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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一見蕭妧立馬變了個樣,沒了方才的半分氣勢,前世也是這樣,蕭妧是個直性子,看到什麼就是什麼,衝動魯莽,又不管不顧聽不進去勸,一意孤行,就是下人嘴裡的草包小姐。
可如今,蕭妧早已不是原來的蕭妧,淡淡睨了眼紅鸞,又瞅瞅地上踩壞的君子蘭,右相閒來無事也會偶爾怡情,種種花草,其中以君子蘭為最。
一盆上好的君子蘭就這樣毀了,蕭妧臉色更冷。
“怎麼回事?”
紅鸞身子抖了下,九小姐脾氣不好,眸光乍然閃過一抹厲色,小小年紀偏有一股氣勢,這點像極了右相。
“小姐,不是奴婢的錯,是採菊,採菊故意嚇了奴婢,奴婢一不小心所以才踩壞了花。”
紅鸞說著,抹了抹眼淚,像是被人欺負似的,十分可憐的樣子。
採菊驚了下,趕緊站了出來擺擺手辯解,“不是的,夫人,奴婢真的沒有,是紅鸞走神崴了一跤,才跌倒的,紅鸞,我好心過去扶你一把,你怎麼能反過來汙衊我呢?”
“你胡說!”紅鸞一聽就急了,相爺的花,踩壞了她可擔待不起。
蕭妧蹙眉,走過看了眼君子蘭,花枝凌亂,花瓣扯碎了幾瓣掉在了地上,碾壓進泥土裡,沾上了汙泥,有些可惜了。
蕭妧站起身,對著範氏道,“母親,後院是您在掌家,不管對錯,踩壞了父親最喜愛的花是事實,難辭其咎,這樣粗心又不知悔改的奴婢,小九看不慣,人,小九就交給母親了。”
“小姐!真的不是奴婢的錯,小姐,奴婢好歹也伺候您幾年呢。”
紅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蕭妧竟然棄她於不顧。
蕭妧不悅的眉尖一蹙,翹起紅唇,“怎麼,仗著跟了我幾年就可以為非作歹了?明知君子蘭嬌貴偏要往那塊去,不罰你罰誰?”
紅鸞語噎,蕭妧胡攪蠻纏不講理是出了名的,可偏偏這一次,紅鸞辯駁不出半句。
是啊,路那麼寬,怎麼就她摔了?
範氏睨了眼蕭妧,欣慰的笑笑,“你肯體恤母親為難,母親就知足了,不過總金額丫鬟終究伺候了你幾年,用的也習慣了,貿然打發了,只怕你會不習慣。”
紅鸞也不是個傻的,這些天蕭妧對她不復之前,不冷不熱,就是進了內屋也都避著她,紅鸞敢肯定,蕭妧是真的要打發自己。
紅鸞撲通一聲跪倒在蕭妧跟前,“小姐,奴婢知錯了,求小姐責罰。”
蕭妧勾唇,“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樣吧,你去領三十個板子,日後貶為三等丫鬟,此事就算揭過。”
“小姐!”紅鸞驚了下,三十個板子打下去,至少兩個月下不來床,又被貶了三等粗使丫鬟,這叫她以後怎麼有臉呆在玲瓏閣啊。
,收穫婢女
蕭妧長眉一蹙,不悅的看了眼紅鸞,那眼神極不耐。
“若是不服氣,就按照家規來,你雖是我婢女,錯就是錯,我也不能公然袒護你,今兒若是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力爭到底,可你是嗎?”
蕭妧步步緊逼,紅鸞驚的背脊發涼,她忽然覺得蕭妧的眼神很凌厲嚇人,好像有一股力量能將她看透。
“奴婢……”
紅鸞動了動唇,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紅鸞羞愧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才好,一轉眼將目光看向了紅袖,紅袖撇撇嘴,佯裝未見,心裡卻覺得十分解氣。
紅鸞太可恨了,就應該好好教訓,害得小姐差點沒了命,現在又在敗壞小姐的名聲,該打。
“打!”蕭妧瞥了眼幾個嬤嬤,“不必留情,三十個板子一個也不許少,就在這裡打!”
“是!”
很快幾個嬤嬤站了出來,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