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迦牟尼,又吐了出來,結果就被奉為佛母……”
他說完,氣哼哼的直起身子怒道:“都是吃人的,憑什麼他有香火而我卻沒有!”
鍾先生連忙安慰:“彆著急,回家我給你擺個香臺。”
“我可不敢收你供奉,又不是想不開了。”小桃愣了一會神,突然叫道:“哎呀,我忘了你帶回來的蛛絲了!”
一團蛛絲攤開在手絹上,上面黑氣縈繞,看上去就特別詭異。
張助理伸出手指沾了一點兒,跟吃棉花糖一樣舔了口,吧嗒吧嗒嘴甕聲甕氣道:“黑寡婦的。”
黑寡婦是一種有劇毒的蜘蛛,向來只會附在女子身上,這樣最起碼就能證明犯罪嫌疑人是個女的。
“那具屍體很乾癟,好像六七十歲的老頭。”鍾雲琪形容道:“他身上的衣服都十分鬆垮,特別不合身。”
“原本是個胖子,被吸乾了精氣就會變成這樣。”桃老闆把蛛絲遞給張特助,給他當零食吃,“黑寡婦十分不挑食,但是一般會從認識的人下手,她在試探,試探完了就會大開殺戒,到時候就更加不好找了。我去讓安遙查一下死者身邊是否有符合黑寡婦的特徵,還有,晚上去一趟你那個工地,我就怕黑寡婦如果在那裡築巢就麻煩大了。”
正說著,安遙的電話打了過來,“桃叔,我聽說鳳九去你那裡了?”
“你們訊息也太快了,我還能不能有點兒小秘密?”桃老闆吐槽,“不止鳳九,還有孔雀也來了。”
安遙沉默了一下,“鍾先生是不是也在?早晨那個案子由特殊事件辦事處接手了,他要來看看嗎?”
“我要去。”聽完小桃轉述,鍾先生語氣堅定,“既然想要了解你,就不能逃避這些事不是嗎?而且畢竟是發生在鍾氏的工地上,而且好像也跟我有關,總不能一直讓你承擔這些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吾家有二初長成的欣慰感……”桃老闆一臉滿足。
“胡說八道!”鍾雲琪笑罵,然後想了想又說:“也是,我今年才二十七,你多大了?”
桃老闆嚴肅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出發吧,英子?”
“我看門!”英子抓抓腦袋,又抓下一縷頭髮,哭喪著臉道:“逛街都不方便了!”
桃老闆他們再次來到辦事處,那邊的大槐樹下面擺了個白色的棚子,正在辦喪事,原本坐在樹下嘮嗑的那些老頭老太太都不見了,幾個腰上捆著白布的中年男人正在抽菸。
他們看到小桃幾個人到來,眼睛一亮,其中一人走上前來殷切的問道:“兄弟,是來弔喪的嗎?”
小桃搖頭,指了指辦事處破破爛爛的牌子,“不,我們是來辦事的。”
那人道了歉,回去嘖了聲說:“真特麼邪門了,那家居然一個人都沒來……”
桃老闆聽到後再次往那邊看了一眼,一個老頭的魂魄就站在槐樹下,痴痴的看著這邊的路口。
那老頭似乎察覺到小桃的目光,扭過頭來衝他笑了笑,擠出個扭曲的表情。
“怎麼了?”鍾雲琪也見到了那個老人的魂魄,低聲問道:“那邊有什麼問題嗎?”
桃老闆搖搖頭,嘆道:“這老人子孫福薄,加上年輕的時候又胡亂作,導致老了老了,連個來看望他的人都沒有,這靈堂還是得了他錢的二婚媳婦兒帶著自己孩子給他蓋的。年輕的時候不認孩子和糟糠,老了死了,就算再想也沒用了……”
那老頭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小桃的話,跪在地上哭了起來,看上去及其傷心。
穿過亂糟糟且幽靜老舊的院子和迷宮一樣的辦公區,來到一處陰暗的房子面前。
一名瘦高個的年輕男人正戳在門口抽菸,看見來人連忙丟掉菸頭碾熄,走了幾步過去,“桃老闆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