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知道男主身上有什麼美好的品質,反正他小時候跟他媽一起看電視,他媽這個脾氣挺好的人都會被裡頭的內容氣的爆粗口。
這些故事在宣承越的拼接之下,更加詭異了。
什麼私生女,替身梗,斷腿,被毒啞嗓子,哦,啞嗓子這個梗來自小美人魚,總之宣承越縫縫補補,在故事講完,女主原諒男主,他們過上幸福美好生活的時候,果蝠和洛西已經齊齊睜大了雙眼盯著他看。
說完之後,宣承越自己覺得不錯,節奏有緊有舒,情節銜接還不錯,也許是談戀愛了的緣故,他對愛情戲的掌控力變高了。
而洛西只是默默放回了酒杯:“女主不報警嗎?”
已經失語的果蝠緊跟著點頭:“報警!”
“男主沒有精神疾病嗎?”洛西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感覺他比我還瘋。”
果蝠繼續補充:“而且他害死了女主的媽媽!女主不把他綁在鐵軌上,讓列車碾死他嗎?”
洛西看向果蝠,在沉默半晌之後,他一點頭:“雖然殘暴,但是合理。”
浩元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兩隻獸在質問宣承越這個人類,被他叫過來盯著洛西的果蝠此時居然跟有跟洛西同仇敵愾的架勢。
“你們在幹什麼?”浩元不太高興。
“你應該問這個人類說了什麼!”洛西說。
宣承越很無辜:“劇本不是我寫的啊。”他只是拼合了一下而已。
洛西嘖了一聲:“你知道老年獸有多難進入睡眠嗎?現在我更痛苦了!”
“老年獸一般不會和那麼多獸一起玩小遊戲。”浩元提醒他。
“人類的戀愛觀太可怕了。”洛西說,“我有理由懷疑男主是個隱形虐待狂,以愛之名實施情感綁架,進行□□摧殘。”
這老東西今天晚上怎麼回事?浩元看不懂,所以他目光投向了宣承越:“他在說什麼?”
果蝠阻止他:“老大!不要聽!聽了會睡不著的!”
什麼東西?浩元皺眉,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能夠對他的心智造成多大影響——有關宣承越的除外。
“就是一個愛情故事。”宣承越說,“當時話題太沉重了,所以我講了個愛情故事,期望能緩和一下氣氛,讓大家輕鬆一些。”
浩元哼笑一聲:“愛情故事?這種東西都會干擾你們的心神?你們訓練簡直白做了。”
洛西有些不爽,他對宣承越使了個眼色:“講給他聽。”
宣承越有些猶豫,他懷疑自己勁下猛了,但浩元不以為意:“講吧,一個故事而已。”愛情故事只會讓他無聊。
一個小時後。
浩元側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眼中淡黃色的微光時明時暗,眉頭微皺著:“那個女主和男主結婚是不是為了伺機報復?”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地解釋了。
“不知道啊,也許吧。”宣承越回應,“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這時候他本應該睡著了的,然而瑰的死亡還是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他和瑰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瑰甚至想要殺死他,瑰是死了對宣承越而言更好。
只是死亡這個命題本身太特殊了,而且宣承越隱隱看到了某種壓在特員身上的宿命感,他還記得,浩元曾經提過,他自己差點就出了問題,被關起來觀察了一年。
果蝠也是,洛西也是。
這些特員相比於宣承越認識的那些普通獸而言更特殊,特員們似乎生在一個完全不同的映象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