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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恬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她的手放在他手腕上的動脈處開始切脈。
旁邊的蕭渺根本沒等溫恬問話就提前一骨碌全都把霍御城的具體症狀說了出來。
“他是一工作忙起來偏頭痛就很厲害的,尤其是熬夜的時候,只能吃止疼藥緩解。”
“哦,他感冒前兆也會頭疼。”
溫恬抬眼看了看蕭渺,女孩一臉擔心的神色,表情很嚴肅很認真,說話就像是在向老師彙報情況,特別鄭重。
她收回手,把目光轉向霍御城,問他:“偏頭疼的時候耳朵會不會也不舒服?”
霍御城點頭,“會。”
溫恬低頭在病例本上寫著症狀,繼續問:“頻率大概多久一次?”
“每週一到兩次。”蕭渺快速地回道。
溫恬記下來,然後問:“每次持續的時間長嗎?”
霍御城沉吟了片刻,正要說話,蕭渺就皺著眉有點心疼地說:“這個不一樣的呀,有時候疼的不厲害過一些時間就好了,有時候他能疼一整天呢,看著可難受。”
霍御城:“……”
他瞥眼瞅了下身側的對他的狀況特別清楚明瞭的丫頭,唇角似有若無的上揚了一點,很快就又壓了下去。
溫恬再病例本上寫下一串的中藥名和劑量,把病例本遞給霍御城,“一會兒去藥房那邊,等湯藥熬好了就可以直接帶走,記得不要喝涼的,用熱水溫了後再喝。”
霍御城接過來,點點頭,對溫恬說了聲謝謝。
溫恬把目光移向蕭渺,淺淺地笑著問:“你呢?身體哪裡不舒服?”
蕭渺扭頭看了眼還坐在旁邊的霍御城,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你出去啊。”
霍御城睇了她一眼,目光淡淡的,特別平靜。
人沒動。
蕭渺有點不自然起來,“你在這裡我說不出來。”
雖然在家裡是和他也提過這個話題的,但當著醫生的面兒感覺就不一樣。
霍御城神色微微不耐地站起身走出去。
蕭渺親眼看著門關上了才湊近溫恬,特別擔憂地對她說:“醫生,我不來例假,不,也來,就是……很不規律。”
溫恬一邊幫她切脈一邊聽她說症狀:“以前一個半月會來一次,但是最近半年特別不正常,三個月來一次。”
“之前沒有看過醫生?”
“之前……看過一次,西醫,做了各項檢查,醫生對我說我子宮壁薄,不易受孕。”蕭渺說這話的時候漂亮的鹿眼都失去了光澤。
“他知道嗎?”
蕭渺搖頭,神情更加的頹落。
“經常熬夜,愛生悶氣,對吧?”
蕭渺愕然,震驚地瞪著溫恬,溫恬繼續說:“體質偏寒,常年手腳冰涼。”
“醫生……你怎麼說的這麼準確啊?”
溫恬聽聞笑了笑,她鬆開蕭渺的手腕,開始在病例本上寫著他的症狀和要給她用的中藥,“你這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長期熬夜對身體很不好的,尤其是女孩子。你脾氣是不是挺大的啊?”
蕭渺有點不好意思,點頭,“而且並不喜歡發洩出來,一生氣就自己悶著。”
溫恬笑了下,“這樣對身體傷害最大。”
“哦對了,服用過避孕藥嗎?”
蕭渺的臉驀地紅了,連連搖頭,“沒有沒有。”
哪裡用得到這個東西。
“那次看醫生有沒有給你開什麼藥?”
蕭渺回她:“有的,那次也是不來例假,後來醫生給開了黃/體/酮。”
溫恬皺了皺眉,嘆氣,“那是用藥物催經的,不會從根本上治癒病情,最好還是喝幾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