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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次真是麻煩謝助了。”
迫切想要握住自己的傳遞殷勤的雙手,推杯換盞間碰撞出來的清脆聲音,絲滑淌入玻璃容器裡酒紅色的不菲酒精,混合在一起時便製造出了一個帶有醉意的謝司晨。
他想自己或許是真的太久沒參加這種飯局,才會幾杯下肚便出現幻覺,在月城的會所門前見到了那個早已離開的人。
“沉知許?”
就算知道是夢,他也還是想要一個確認。
只是那人竟真的循著他的聲音轉過頭來,露出那張他不能再熟悉的臉。
粉黛未施,穿著隨意,如果不是長靴裹著腳踝,謝司晨險些真以為這次夢到的劇本是婚後生活。
“你怎麼來了?”
他不知道會是什麼走向,但很是期待,笑眯眯地靠近。
結果下一秒,沉知許說的話就讓他徹底清醒了。
她說,我來找你上床。
謝司晨其實很能喝酒。
可是他的能喝和尋常意義上的酒量好不一樣。他可以喝到對方抱著酸掉的胃部吐個天昏地暗,也依舊清醒,知道自己在哪裡,在幹什麼,事後也不會斷片。但是隻要一杯下肚,他的體溫會開始上升,伴隨著發酵的酒意,將大腦醺個昏昏然。
是介於一杯倒和千杯不醉之間的奇人,沒人知道他的上限和下限。
“幹什麼?前幾天沒餵飽你?”
對於這種性需求,從高中時代開始,謝司晨就極其熱衷。
現在進入了成熟階段,對慾望的渴求更上一層樓。
況且他從來不會拒絕沉知許。
因為不知道怎麼拒絕。
所以一進門就脫去了外衣,一件一件應聲而落,將自己像剝糖果一樣脫了個乾淨,站在沉知許面前。
修長有力的雙臂沒讓她有逃跑的機會,剛察覺到她退半步的動作,就連人帶魂一起扯到了酒店自帶的廚房裡。
挺拔的性器杵在沉知許的肚子上,隔著一層內衣都能感覺到的硬度和溫度,以不容小覷的姿態擠進她的雙腿之間,喉嚨裡卡著一聲驚呼,是她被謝司晨抱到了流理臺上。
“冷……”
她倒是不矯情,知道是自己送上門,哪怕被強硬選擇了歡愛地點也毫無怨言,伸出纖細的雙臂圍住他的頸部,兩隻芊芊細手像跳躍的蝴蝶搭在他腦後,胸乳湧上來,幾乎要將呼吸淹沒。
他喝了酒,噴灑出來的氣息好像都能讓人醉,又熱又稠,像熬爛了的糖漿,舌頭一喂進來就甜得受不了,津液控制不住地分泌,交纏在一起。
沉知許感覺到他的手卡在自己腋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腦子都慢半拍。她急著要,於是引領他伸進來,解開自己的內衣釦,豐滿柔軟的乳肉煨了他滿掌。
謝司晨沒忍住笑,嘴上不饒人:“這麼想啊?”
他用氣音說的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把人托起來往上舉,單手掰開一雙嫩白的腿,手指一勾內褲就掉下來,那處如他所想般溼了個徹底,透明中帶著乳白顏色的體液被拉出一條銀絲,被他睨著眸勾斷。
“自己坐上來。”
這個姿勢實在困難,難得她居然真的願意。真正挺進來的時候兩個人都覺得有些受不了,沉知許太溼了,又足夠緊緻,慢慢地喂進去尚且有緩衝的時間,偏偏她吃得急,又含得深,一時之間卡在半路,緩著這份致命的快感。
謝司晨抬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放鬆。不想我操?”
她聽了就乖乖把環在腰間的雙腿分得更開,任由他挑著眉插進來,往更深更麻的地方頂。
偶爾肏到凸起的敏感點,眼淚便控制不住地要滑出來,沉知許哭哭啼啼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