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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凜嚴肅正經的鳥臉一僵,像是嫌棄什麼的。爪子恨恨地踩了好幾腳她肩膀,賭氣地飛到一旁拿屁股對著她了。
“別耍小孩子脾氣,”尤悠豎著耳朵聽外面的腳步聲,見腳步聲遠了才走到鳳凜身邊,“有些事情現在不方便說。”
鳳凜不是不知事,聞言眸子微閃,倒是沒再故意撒氣了。
事實上,維多也懷疑尤悠。
眼下這個雌性手無縛雞之力,被嚇一嚇就手軟腳軟地站不起來。不可能以一挑二地解決掉雪狼族兩隻強大的守衛。而尤悠看似柔弱,卻是實打實的鳳凰一族。鳳凰族的實力他們雖沒有親眼見過,史書上確實有意記載過的。
但維多比較困惑的是,鳳凰一族據說是天生智力高,雪狼祠的事情簡單粗暴的完全不像尤悠會做的。
而且,她表現的太像個旁觀者了。
“維多,我覺得應該不是尤悠,”瑪卡對雪狼祠被毀一事也含恨在心,但他覺得,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宗祠被燒的時候,其實尤悠跟小白鳳凰都在我屋裡……”
維多皺著眉看他,瑪卡卡殼了一瞬繼續道:“小白鳳鬧脾氣十多天沒出過屋子,尤悠過來看他,順便來勸說他跟她回鳳凰族裡。”
“那你覺得事兒是那個叫顏夕的雌性做的?”維多眉心皺得緊緊的,銳利的目光即使不刻意也叫看見的人心中發寒。
“我不知道是誰做的,但不管是誰,都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瑪卡斬釘截鐵道,“我只是覺得,這個雌性平時就怪怪的。誰也看不出她原形,更也不清楚種族。就知道她每日鬼鬼祟祟地跟在其他人身後,被人發現就慌慌張張地躲,也不知道想做些什麼。”
瑪卡說的這個,維多深有體會。
確實,這個不清楚種族的雌性行跡確實可疑。可那一身軟趴趴的松肉,也確實可以看出來沒有能力殺巨狼。
“若是阿曼阿奇亞是先被藥倒的呢?”瑪卡想起前不久尤悠跟小白鳳凰的聊天內容,什麼林子裡有一種草燒成的煙能迷昏獸人,製成片吃了藥效更好,“那雌性不是背了一個奇怪材質的包嗎?會不會揹包裡有神奇的草藥?”
維多眉心一皺:“你從哪兒聽來的?”
“我是聽小白鳳說的,”瑪卡其實是聽尤悠說的,但他下意識地避開了尤悠,“他不是被那雌性給綁了嗎?都說鳳凰一族天性驕傲、能力強悍,那隻白鳳再小也不可能甘心被一個不知道物種的雌性栓寵物一樣拴著,所以……”
“你懷疑小白鳳是被那個雌性用藥物控制?”
要這麼解釋的話,是完全說得通的。畢竟,維多很清楚鳳凰一族是真的驕傲,並不是口口相傳的以訛傳訛。未燒燬祖祠之前,那裡陳列的每本關於獸人大陸的記載,都提到了鳳凰一族這方面的習性。
“她的包還在嗎?”
瑪卡眨了眨眼:“在的,就在我屋裡。”
“拿過來。”
倒黴的是,顏夕少女揹包裡確實有藥瓶。
當初決定參加畢業旅遊,疼寵她的父母就為她精心準備了一個齊全的小醫用藥箱。其中就包含了防止她認床睡不好而塞得安眠藥。當然,這個藥箱其實也為她的瑪麗蘇之路添過磚加過瓦,但現在悲劇了。
維多等獸人並不認得藥瓶上的英文,但獸人神準的直覺,他偏偏就抓起了一瓶安眠藥。
維多看著這一粒小藥片,白白的,聞著有奇怪的氣味。猶豫了半晌,他拿溫水化開二十多粒,全餵了一隻剛獵到的還未宰殺的大野豬。
二十多粒的濃藥水喂下去,那野豬沒一會兒就倒下了。
親眼所見,維多等人臉色頓時黑沉了下來。
藥倒巨獸的事情得到解釋,至於雪狼祠放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