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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鉞剛要說話,突然頸側的經脈一抽,渾身麻痺了。
他手腳迅速失力,帶著尤悠一起砸到了地面上。
尤悠一個輕滾落地。
見他半邊身子僵硬了,立即將他扶起來。
漸漸的,秦鉞開始有些呼吸不暢,她斂了目,連忙解開他的衣領做起了胸部按壓。可解開衣領的時候發現,秦鉞左邊的頸上有一根粗壯的黑色經脈若隱若現,然後順延這根經脈,黑色已經擴散至其他地方。
“這是怎麼回事?”
秦鉞手腳仍舊麻痺,想起之前被扎的一針,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中毒?還是靜脈破裂?”
剛才是下意識地救了人,現在回過神憶起系統的驅逐任務,尤悠倒淡定了。不過秦鉞到底是舊情人,再怎麼冷酷,尤悠也做不到視而不見。
猶豫了會兒,她將人打橫抱起來放進飛船。
軍校人員必備課程,飛船駕駛。尤悠在變態填鴨式教育下,早就滾瓜爛熟。她飛快地操作,啟動了飛船的自動飛航模式:“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再說吧,別勞資人沒盯住,自己玩兒脫了啊。”
說著,在飛船即將起飛的瞬間,跳了下來。
巨大的氣流迎面罩下,只留秦鉞一句話散在風裡:“臭女人,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跟那個基佬斷了……”
看著消失成一個點的飛船,尤悠聳了聳肩,轉身離開。
試煉接近尾聲,暗中攻擊的人卻沒了動靜。
尤悠覺得奇怪,時刻警惕著,然而之後的日子裡,並沒發生什麼不妥的事情。他們就這麼風平浪靜地呆到試煉結束。
尤悠心中的怪異感,更重了!
難道那人想一出是一處,覺得不成功放棄算了?還是說,後面有更大的麻煩等著?唔,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沒什麼人能一次性玩死她!
抱著這種無所謂的心態,尤悠發現,羅米爾這廝突然化身行走的春藥,無時無刻不勾引著她上床。美色自動送進嘴裡,沒道理要拒絕。尤悠自覺是個很上道的人,所以,大部分情況下都欣然同意了。
羅米爾痛並快樂地發現:妄想接住藥劑的力量試一試能否雙向標記,他卻被標記的更深。
到了學校,所謂的怪異有了正解。
聽校長說完了原委,尤悠恍然大悟。不過,校方最終沒頂住輿論壓力,被逼得暫停了她的學業。與校長的怒形於色相比,尤悠接到訊息時候很無所謂。正好學校該學的東西她都學了,一直被老師操/練成狗的她,終於可以合理休息。
校長:“難道這些是真的你這麼無所謂?”
“不是啊,”尤悠往沙發上一坐,懶懶散散,“恰恰相反。”
校長痛心疾首:“那你怎麼不辯解!”
“他們有證據麼?”
校長一噎:“……沒有。”
“那不就結了?”尤悠笑,十分簡單粗暴地道:“都是空口無憑。我找個駭客去弄出一個‘以多欺少,倒打一耙的’輿論不就好了?用得著跟他們廢話?”
校長:“……”
☆、 (三)第三穿
尤爸任務歸來,尤悠被退校已既成事實。
將不成器的女兒拖進訓練室,美其名曰思想教育地揍了好幾頓,尤爸嘆了口氣認了:“不想上學,那就不上吧。左右你這臭丫頭的性子都定型了,再教育也教育不出什麼結果來。只是這心思歹毒的壞名聲,不能隨便認。”
尤悠垂頭搭腦地坐在尤爸對面,安靜如雞。
謝西樓拿了個細布裹著冰塊,給她小心地敷著臉:“叔叔,不僅這次的汙衊。今年帝國第一軍校五年級的試煉也有蹊蹺,悠悠一個剛入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