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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
陛下身子一僵,縛住的雙手總讓他缺乏安全感,於是,額前迅速沁出一層密密的溼汗。
濃密的眼睫顫抖個不停,他長腿飛快地蹬了起來:“尤氏!古來女子最重嫻淑典雅閔靜而好德,枉費你還是尤太傅的嫡長孫女。你瞧瞧你,如今張口閉口就是調戲於朕,字字句句有辱斯文,女四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
“呵~”
皇后娘娘當即笑了,對陛下的道貌岸然嗤之以鼻:“說的好像很正人君子,若是你身下的這物件也如你口中那般,本宮或許會信了你。”
女四書?呵呵,那是什麼玩意兒!
皇后娘娘噙著冷笑,7個點的力量值不是蓋的,韌性極強的綢褻衣她說撕就撕了。
……
素來說到做到人,當晚便綁著玉人皇帝,熱烈地纏綿了一整宿。
天將明,勞累一夜的娘娘瞥了眼額髮濡溼的男人。解了他的手,冷冷笑了下,倒頭便悠哉地睡過去。而眼神還水潤迷濛的陛下,呼吸粗重又火熱,痛並快樂著地盯著頭頂的床帷既失落又鬆了一口氣。綿綿不絕的餘韻下,他無意識地蜷縮著腳趾,就這麼睜眼到天亮。
……
五更剛過,叫起的小太監便捻手捻腳推了門進來了。
掀了內寢帷幔,內寢一股中夾雜著甜膩的氣味撲鼻而來,那叫起鼻子一縮,立即縮頭含胸地跪了下去。趴在地上,他捏著嗓子小聲輕喚鳳榻上的万俟左:“陛下,陛下,早朝的時辰快到了,您該起了……”
万俟左剛眯了一會兒,被響動驚醒,頓時胸中鬱氣噴發。迷迷糊糊中,抓起身邊的褻衣便砸了下去,“滾!”
那叫起年紀還小,嚇得臉色瞬間煞白,整個身體一抖就軟癱在地。
他瑟瑟發抖地趴在地上,驚懼中都記不得自己在說什麼:“陛,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早朝,早朝的時辰到了……”
怒氣發了,万俟左腦子倒是清醒了。
五更已過,確實是早朝的時辰。他捏了幾下發脹的眉心,掀開床邊的帷幔就要下來。剛伸出一隻腳,電光一閃意識到裡面人還不著寸縷,且自己同樣光溜溜的。兀自羞惱,皺著臉又縮了回去:“叫杜文海進來!”
那小叫起一愣,然後忙不迭地退出去叫人了。
杜文海一進來,瞥見地上那襤褸的褻衣,就連忙耳語了小太監拿乾淨的過來。万俟左在帳內穿好下來,腳剛落地,差點沒站穩摔了。
杜文海唬了一跳,拂塵一甩就過去扶。
陛下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咬牙切齒地甩開他的手:“滾開!朕不用你扶!!”尤氏那女人是一派胡言,朕腿軟不過昨晚興奮過度又太早起,一時沒撐住!
朕才不會下不來床!!
……
金鑾殿上,陛下是被杜公公攙著走上龍椅的。
大小官員依照品級與文武,分裂大殿兩側。攝政王夏榮雖為異姓王,但本身行伍出生,正威風凜凜地立在右邊武官的 (二)第二穿
傳說年紀可當祖母的皇后娘娘,原來長這樣哦?若是自家嫡妻長這樣,他們也樂意家族的傳承只由嫡子繼承啊。眾官員們垂頭斂目縮在大殿兩旁,時不時瞄個兩眼風流肆意一身妖嬈的皇后娘娘,心裡誹腹道。
先不說沒見過攝政王家千金的官員如今對久聞不如一見的尤皇后見之心驚,就說早年也送過女兒入宮的人,如今都鵪鶉似的縮著了。他們女兒生的什麼樣自家清楚,樣貌上不多說,卻也沒哪個能有尤皇后這身風姿。
攝政王一脈啞火了。
“本宮方才在外聽見,不過從五品的郎中也敢當庭斥責當朝國母?”
尤悠廣袖一揮,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