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都因此為之發抖。
這個人的個人氣息太重了,重得甚至會侵佔別人的私密空間。
這也是柳貞吉一直不喜歡他和他的王府的原因。
沒有一個獵人,會喜歡另一個讓她時刻感覺到威脅,心身都會被他侵佔住的獵人。
她也知道身為女子的她,因先天弱勢,太容易屈服於這種強大的男人了。
“怕?”他的嘴停留在了她的嘴邊,嘎啞著喉嚨說了一個字。
柳貞吉能感受到他唇間那熾熱如烈火的溫度。
他的人,就像他的性情一樣,總是猛烈得讓人害怕,也讓人無處可逃。
她勉強睜開眼,朝他小小地點了下頭。
怎能不怕?
她如此膽小,如何能不怕?世俗間任何一切能傷害她的,能傷害他的力量,她都怕。
他們不是活在真空中,他殘暴的名聲,加上她待嫁卻住進他府裡,不遵未婚女子禮數的名聲,已經讓他們是這周王朝夠臭名昭著的一對了,如若她婚前還*,皇上皇后那裡都沒法包庇了,那*的名聲就是她日後想法粉飾,怕是也不好顛倒黑白。
她活了這麼多年頭,早明白這世上越是想掩飾的真相,越是不好掩飾,早晚會被人抖出來。
*事大啊。
“呵。”她的回答讓他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