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水義苦笑著搓搓手:
“我信楚爺有這麼大的道行。但是為這麼小的事,您非要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這又何必呢。能不能給我個面子,這事就按我說的解決,您看行嗎?”
楚航虎著臉答道:“如果這事是我攤上了,我或許給你這個面子,但是算他們倒黴,惹上我女兒,天王老子的面子我都不會給。”
潘水義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最後問:“你給我指一條道,這事怎麼解決?”
楚航威嚴地答道:“第一,苗翠熙必須親自過來向我女兒賠禮道歉。第二,翠熙堂必須即刻搬走,我看著他們彆扭。第三,環球國際物業寫出承諾書,保證絕不會再次出現不愉快。”
潘水義唉聲嘆氣:“楚爺,第三條我立刻照辦沒問題,但其他兩條苗翠熙肯定不同意。我夾在中間很為難,您大人大量,能不能放我一馬?”
楚航冷冷地說:“不能。”
潘水義站起身,丟下一句:“你如果不給我面子,那咱就走著瞧吧。”
說完,帶著滿面怒容而去。
小硯看著楚航,不理解地問:“爸,我覺得潘叔說的也有道理,這只是個小事,您何必發這麼大脾氣,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楚航喝了一口茶,語重心長地說:“今天如果我退讓,就是開了一個不好的先例,似乎出了事找朋友就能擺平我,那以後對楚家心懷鬼胎的人就會增多,就會有更多的麻煩出現。”
小硯想想確實也是如此,多少人對楚航的財富垂涎三尺,都在尋找機會想咬上一口。
但她還是有些擔心:“我看潘叔離開的時候,有點懷恨在心的意思。如果他出手幫焦挺和苗翠熙,您可一定要當心……”
小硯的擔心是理由的。
潘水義的實力雖然遠遠不及楚航,但在富豪排行榜上也是前十名的水平。
而且,他的老婆在國外是著名的投資人,認識的華爾街金融大亨不在少數。
楚航笑了笑:“我還巴不得他敢出手呢,以前他籌不到錢買地,在我面前哭的跟孫子似的,我一時心軟才幫了他。這小子現在有錢開始囂張起來,我正打算教訓他一次。”
這不是氣話,楚航早有此意。
潘水義是炒地皮炒房子的主要推手,推高了房價,讓多少年輕人成了一輩子的房奴。
因為要還貸款,多少家庭省吃儉用,甚至連看病都不敢去醫院。
那些靠吸房奴的血為生的富豪,卻過著紙醉金迷,揮金如土的生活。
尤其是潘水義為了讓自己孩子上名校,瀟灑大方的向國外大學捐出上億美刀。
他對國內教育卻一毛不拔,對國內優秀學生因為貧窮上不起大學的現狀視而不見。
現在潘水義又要為了炒地皮和他翻臉,這讓楚航正好可以新賬老賬一起算。
楚航站起身說:“讓翠熙堂先囂張兩天,你帶我去看看你的參賽作品,這才是正事。”
在小硯和楊可兒的陪同下,楚航走進設計室,看到了小硯設計的兩款作品。
楚航立刻就被吸引住了。
一個是金鑲玉的“達摩一葦渡江”掛件,藍玉的底座如江河微波盪漾,黃金製成的達摩像站在纖細的玉製蘆葦上,神態安詳。
但隱隱能看出弘揚佛法的堅定信念。
另一個是整塊玉雕“禪意白蓮”吊墜,碧綠色的荷葉盡情舒展,白玉雕刻的一朵白蓮花正在綻放。
一滴水珠在花心中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會滾落下來。
楚航很驚訝小墨的的觀察表現能力和掌控技巧,無論人物或景物,她都能生動的表現出來。
做到栩栩如生,充滿生命力,需要相當高的功
楊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