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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南粵市仍舊是熱鬧非凡,只不過卻是換了一身衣裳,那平日裡的匆忙的腳步被喧譁所取代,到處都是三三兩兩在逛街,或者去往瘋狂的人們。
易十三與山狼幾人在天狼幫最大的一間酒吧裡頭坐著,他們在二樓的觀望臺上,能清楚地看到一樓熱鬧的人群。
雖不知道這些人平日裡都是什麼身份,哪怕是高貴如白領,或者清純如學生,但在酒精的刺激下,彷彿成了舞神一般,不顧一切地搖曳起身姿,有更甚者瘋狂到相擁在一起,兩雙手互相在對方身上游走。
“易哥,要不我也找個美女來陪陪你?”
一旁的山狼見易十三盯著下面的人,他低聲地問道。
雖說他認識的美女比不上易十三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但男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易十三擺了擺手,苦笑道:“我暫時還沒這個興趣,你要是想,自己叫就是了!”
其實在易十三的心裡,他並非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只是感慨著,如果自己不是遇到黃老,不是有這份奇緣的話,恐怕自己也會是下面的其中一人也不一定。
畢竟活著就會有壓力,這酒精下的狂舞,就是其中一種宣洩的方法。
“易哥,你看那!”
就在這時候,山鼠忽然驚叫了起來,驚動了易十三和山狼幾人的思緒。
他們目光所到之處,是幾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而領頭的那人,赫然正是今天下午與山狼瘋狂飆車的板橋。
板橋原以為天狼幫的人會做好準備,與自己大戰一場。
可他忽然發現,這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得甚至讓他有些不安起來。
“麻痺的,這天狼幫的人莫非真不將我們黑虎幫放在眼裡?”板橋惱怒地說道。
一旁的小弟立即附和了起來:“板橋哥,或許這天狼幫的老大就是個傻子,他沒想到我們今晚就會來找他們麻煩呢!”
“對對對,我懷疑他早就捲包袱跑路了呢!”
聽著兩名小弟在耳邊的話,板橋甚是得意,他聽著也有幾分道理,隨意擺了擺手:“行了,找個地方先坐下來,喝點酒,找個妹子玩玩,待會別喝醉了,三分醉意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幹活!”
幾名小弟興奮地吶喊一聲,緊接著立即往不遠處跑去,將幾名正在跳舞的女人拉到了其中一張卡座上來。
這幾名女人一開始雖然很不情願,可最終這幾人在她們耳邊說了幾句話以後,她們卻是一臉糾結,最後只能任由拉扯往卡座上走去。
黑虎幫的惡名可是在南粵市傳開了,就算是一些學生嘴裡也經常會掛著‘我誰誰誰是黑虎幫的人’這類的話語,所以這幾名女人又怎麼會不知道黑虎幫的厲害呢?
她們強忍著不安,任由這幾名男子上下其手。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幾名男子開始有些醉意,他們忽然抓起酒瓶子往舞池裡扔了進去。
這舞池早已經人滿為患,如今這酒瓶子也不知道落在誰的頭上,隨之掉落在地上,幾名男子踩在上面紛紛滑倒了下來。
“麻痺的,是誰扔的酒瓶,有本事給老子站出來!”
“擦,你快站起來,特麼的壓到老子了!”
“舞池都有酒瓶子,這要想絆死人啊?”
“……”
一陣陣謾罵的聲音響起,
忽然,板橋帶來的其中一名混混猛然站了起來,他朝著下面舞池的人吶喊了起來:“麻痺的,吵什麼吵,老子丟的酒瓶,怎麼滴,還想跟我們黑虎幫的人對打不成?”
在這名混混的話語落下以後,舞池裡的人雖然仍舊在謾罵著,可卻聲音小了許多,有的人甚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