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去理智的狀態。
這些陸玦一概不知。
這麼想著,陸玦不由自主的掐上中指處那個曾經留下傷口的地方。陸玦垂眸,在無人可以看到的角度,無人知道他究竟為了不造成創口忍耐到了何種程度。
陸玦的確在害怕,這種害怕毫無緣由,又無人可說。這種害怕的唯一依據僅僅只是他在第二次遇到楉圖的時候,中指沒有刺痛感傳來。
這聽上去很矯情,沒有痛感也許只是因為傷口中曾經留下的造成痛感的東西已經消失,或者那個痛感僅僅只是一時的幻覺。
但陸玦卻覺得這更想是在傳遞某一個訊息,這個訊息是,我已經來到。
而這個時候,走廊已經走到了盡頭。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落地窗,臨近深夜,外面很暗,因為燈光光線的原因,陸玦以及身後克雷裡的影子倒映的清清楚楚。停下腳步,抬眼,看到的則是面無表情的自己。
他的預感越發糟糕,而上一次出現這麼糟糕感覺的則是他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那個上午,那個時候他正計劃著找一份兼職。
其實那個生物若真的有什麼行動,他根本無力阻止,想到這裡,陸玦對著鏡子笑了笑,鏡子中的年輕人同樣也露出了一個微笑,這麼想著,陸玦將腦中亂七八糟的一切拋之腦後,轉身看了克雷裡一眼。
“有點晚了呢。”陸玦半真半假的抱怨一句。
克雷裡莞爾。
“回去睡覺。”被小弟看到自己竟然因為走神走錯了路,實在有損他這個帶頭大哥的顏面。萬幸看到這麼個糗事的是不愛說話的克雷裡,否則傳出去笑點意外很低的毒蛇又要笑出聲了,陸玦在心裡自我吐槽。
今夜註定陸玦能做個好夢。
而另一邊,在晚餐時間遇上本該晚餐後處理多項事物的涅爾瓦殿下提前離席這種突發事件的西瑞爾繼續安靜的吃晚餐。
他是甜食黨,與肖墨欽那種一看就知道喜歡在豆腐花中放鹽的妖豔賤貨完全不一樣。西瑞爾面無表情的想著。
他當然知道他的殿下去找誰了。
那個特工資料還是他呈交的。
西瑞爾原想著,如果有了那個特工,他家殿下大概就不會一日三餐般惦記那個阿列克謝耶維奇的beta了。其實有關這一點,西瑞爾難得的與肖墨欽意見一致,他並不期望他的殿下與陸玦在一起。
他的殿下很快就會了解,來自兩個足以影響這個世界姓氏的阻力究竟有多麼巨大了。
愛情可以因為一時衝動互相產生,但是婚姻卻絕對不是簡單又天真的事情。
事實證明肖墨欽的想法是正確的,在有了特工相助之後,他的殿下想要去見陸玦的想法明顯減少了許多,西瑞爾對此十分欣慰,即使他發覺殿下對於所佩戴的光腦的熱情度支線上升。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首先在他們第一次用晚餐的時候,他的殿下受到了一份簡訊。他的殿下看到簡訊發出者的名字的時候,表現的很高興,即使那僅僅是放下餐刀的速度比平常快了0.03秒。
那時候的晚餐才剛剛開始,就在他的殿下將簡訊開啟之後,剛過三秒,他的殿下將桌子上的杯子捏碎了。
玻璃破碎的聲音以及他的殿下資訊素的波動驚動了侍從與護衛長,護衛長直接招來了醫生,只是幾道劃傷,很快就處理完畢,只是晚餐需要重新開始了。
大抵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他的殿下想明白了某件事,心情又重新歸於平靜。直到那個該死的特工又再度發來了一則簡訊。
想到此,西瑞爾喝完最後一口濃湯,古妮雅廚師的水平顯然不如弗拉維烏斯,不過他的殿下都可以忍耐,他也沒有什麼嫌棄的立場。
西瑞爾反對他的殿下與那位陸玦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