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就怨不得他了。
這麼想著,涅爾瓦喝了口放在一邊的紅茶,然而只是優雅的抿了一口,涅爾瓦就將被子放到了一邊。
西瑞爾泡茶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很爛,讓他稍微有點想念自己的執事團了,涅爾瓦難得想起了自己的精英管家們。
另一邊,決定去找個安靜無人地方喝下抑制劑的陸玦抱起了金屬盒起床,不過在那之前,他也該去食堂吃飯了。
反正距離發情期還剩下三天,抑制劑就在手上,也沒什麼好著急的。
而這時梅爾也來到了陸玦的牢房門口,大抵因為杜尤特與風和的緣故,梅爾沒有直接進來,只是眼巴巴的看著他,讓陸玦有些亞歷山大。
“走,吃飯去。”陸玦跳下床,抱著金屬箱,招呼了梅爾去食堂。
見此,杜尤特和安靜的不發一言的風和沒有半分猶豫的跟上了陸玦的腳步。
想起牢房中還有風和這個人,陸玦就感到蛋疼,原因倒不是風和全名風和*克雷裡這一點,畢竟那天晚上風和將金屬盒遞給他的時候,陸玦就已經有了這個心理準備了。陸玦感到蛋疼的原因是那天晚上風和單膝跪在他面前的動作實際上是坑爹的騎士效忠儀式。
在效忠本人陸玦沒反對——他正驚喜於抑制劑終於到手、有見證人見證的情況下——那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根本沒有任何提醒他的意思,這場克雷裡單方面的宣誓效忠便圓滿結束了。
騎士的忠誠即使是死亡也不會改變,如果陸玦不承認克雷裡就相當於讓對方去死,於是在陸玦拿到抑制劑的那一刻,就多了個無法退貨的騎士。
陸玦對此心累的不想發表任何看法。
正好是午飯的時候,大廳裡來來往往的人數卻比之前明顯少了很多,聯歡會最終的結果以西部慘勝而告終。東部二層各舍長聯合起來搞了件大事,在聯歡會最後一天,西部的瘋子們全面湧入東部的時候,藉助三樓的通道包抄了西部的後方,開始了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同時掠奪了大量囚幣。
沒人知道東部二層的社長嗎與三層負責人談妥了什麼條件,總歸這一次除了東部二層大獲全勝之外,總體雙方都損失慘重,特別是東部一層,人口直接降到了聯歡會之前的三分之一。
因為大量罪犯的死亡,監獄的很多物品,包括食堂的菜價都有了微調,食堂與澡堂也不再像平常那般十分擁擠了,對於陸玦來說反倒成了一件好事。
因為先後收服了二層杜尤特、鬱文以及第三層的克雷裡,此刻的陸玦兇名在外,所過之處鴉雀無聲,平素那些狂妄的看不起beta的alpha罪犯們全都下意識的避開了目光,讓陸玦稍有些不自在。
一如既往的找了個靠近邊緣的角落坐下,四人一桌圍著豐盛的飯菜,倒有點閒著無聊與朋友們聚餐的感覺。
陸玦依舊穿著監獄裡最廉價的囚服,與陸玦相對的便是一身黑色制服穿著一絲不苟的克雷裡,克雷裡腰上彆著一把很顯眼的長劍,長劍被克雷裡保管的很用心,即使是吃飯睡覺也從不離身。看來當初克雷裡那麼保護他的右手並不是因為他是個運動員或者藝術家,而是因為他是個劍客。
意識到這一點,陸玦頗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一聲,避開了看向克雷裡的目光,然而這時候,不遠處的兩個人落入了他的眼中。
艾德蒙以及……康納利,陸玦微垂眼瞼,腦子閃過這個幾乎刻在原主人靈魂最深處的名字,一股全然陌生的不屬於他的苦澀感情湧了上來,悲傷幾乎就要從胸口蔓延出來。
小omega初戀物件,也是間接造成原主人死亡的兇手,這具身\體的人渣前男友。
此刻康納利再也不復之前陽光鄰家大哥模樣,整個人不修邊幅,拉聳著腦袋仿若驚弓之鳥,看得出來他應該在這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