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英尼斯菲爾德酒店的人。”晏菲磕磕巴巴地答道,然後把凱墨隴先生的朋友可能有危險需要幫助這件事竭盡全力地表達了一番。雖然只有三言兩語的交流,而且對方顯得非常冷淡,但她已經依稀感覺到對方身份的特殊,成敗在此一舉。
“凱墨隴先生的朋友?什麼朋友?叫什麼名字?”對方繼續審問一般連珠炮地問著。
聽對方警惕的語氣,晏菲突然有點擔心賀蘭霸到底算不算是凱墨隴的朋友,保險起見只能含糊透露道:“他姓賀蘭。”
電話那頭陡然靜下來,半天都沒有一點聲音,晏菲hello,hello了幾聲也不見回應,以為有什麼故障導致通話中斷了,只能掛了電話又撥,這一次電話那頭卻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完了,難道對方根本就不認識賀蘭霸?以為她是別有企圖的騙子?
她無助地癱坐在沙發上,抬頭看了一眼酒店大堂的鐘,正中央的座鐘顯示著準確的當地時間,離她離開酒店已經過去大半個小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