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煬抱緊樊淵的肩膀,驚奇的看著腳下不斷縮小的景象,又忍不住去摸了摸樊淵的後背。
“樊淵,你沒有翅膀都可以飛!”
樊淵不理他,直接將他帶到了早就準備好的高塔上。
這高塔地處暗黑界的最深處,高度直入雲霄,周遭漆黑一片,奇怪的是這高塔並沒有門,下面長長的牆壁全都是實心的,直到聳入雲霄的部分才是可以居住的空間。
樊淵帶著顧煬落到高塔頂端的平臺上,推開了平臺前的大門。
這位置太高,顧煬如今沒有翅膀、也沒有神力,對這個高度有點腿軟,趕緊跟著樊淵走了進去。
他一進去就嚇了一跳,這高塔頂層內部的佈局,居然跟他們在現實的小別墅裡的構造差不多,也是兩層的結構。
顧煬回到這裡,甚至有種他們並沒有處在夢境世界中的錯覺。
可樊淵左臉上神秘的花紋時刻在提醒著顧煬,他們的確正在做夢。
樊淵一揮手,顧煬身後的門就自動關上了。
門關上後,立刻有無數漆黑的鐵鏈宛如活物般從牆的四周爬了出來,慢慢將門纏繞、遮擋,全部堵死。
顧煬是第一次見這種會自己動的鎖鏈,感嘆夢境世界的神奇之餘,還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他一戳,那鐵鏈立刻人性化的翹起一邊的鏈子,像只小蛇似的蹭了蹭顧煬的指尖。
樊淵立刻把顧煬的手給拽了回來收到手心裡,領著他在高塔頂層的上下兩層轉了一圈。
緊接著,樊淵帶著顧煬走進和現實世界中一模一樣的書房,來到窗邊,拉開窗簾、推開窗戶,指著不遠處一道與高塔同樣通天高度的光束告訴顧煬:
“那就是你被剝奪的神力。”
顧煬身體往外探出窗外,向那束金光伸出手,明明距離很遠,他卻能夠感受到一絲親切感。
“為什麼這東西被堂而皇之的放在那裡?”
樊淵突然伸手握住顧煬的腰,將他抱起來放在了窗邊。
顧煬的視野突然升高,他一坐到窗邊就發現外面有不少暗黑界的原住民飛到了半空人,一個個都用那種充滿了貪婪的噁心視線看著他。
但他們似乎被什麼東西禁錮著,只能飛到高塔一半的高度,再高就上不來了。
樊淵掐著顧煬的下巴,讓他看向下面那群暗黑界的原住民。
“顧煬,你以為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你是神王,哪怕你的神力被剝奪了,你的血肉也是最可怕的能量儲備地,只要得到你的血肉,就能成為下一個和暗黑神對抗的存在。”
“你的神力哪怕暫時回不到你的身體內,它們也只聽從你的意願,只有你願意,它們才會重新屬於誰。只要你不願意,它們就只能扔在那裡,哪怕再多的人覬覦、渴望,也拿不走它分毫,就連暗黑神都不行。”
說完這一切,樊淵又扶著顧煬的後頸,讓顧煬面對他。
顧煬坐在高高的窗邊,身後是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淵、半空漂浮著無數對他覬覦的人,那些眼神刺在他的後背,想要忽略都不行。
可偏偏樊淵像是故意一般,就不讓顧煬從窗戶上下來。
他當著那些覬覦顧煬血肉的原住民面前,親上了顧煬的唇,邊親他、邊含糊的給顧煬解釋:
“但你現在屬於我,我只要待在你身邊就能不斷增強力量,如果我親你,力量的增長就會快數倍。”
顧煬被樊淵親著,只能伸手摟著樊淵的脖子。
他聽著樊淵斷斷續續的解釋,腦袋裡羞恥的念頭一晃而過,緊接著樊淵就不給他思考的時間了。
站在半空中的原住民們看著樊淵站在窗邊親吻神王,從上面逸散出來的強大力量氣息讓他們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