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煬用力點頭:“要戴。”
樊淵這才坐在了顧煬身旁,一條腿曲起,一條腿自然伸直,將顧煬劃分在屬於他的包圍圈內。
他撿起地上的黑色禮物盒,開啟第一層,露出下面小巧的耳釘槍。
顧煬這才注意到這個禮物盒居然還有第二層,一臉好奇的湊過去看。
他沒有意識到的是,為什麼樊淵會因為他沒有耳洞打算扔掉這對耳釘後,還要把這對耳釘放在這裡,並且在耳釘的下面一層準備好耳釘槍。
顧煬自以為他每一步都在試探樊淵的底線,可樊淵又何嘗不是呢?
顧煬看樊淵精準的把耳釘放進耳釘槍裡,對準他一邊的耳垂。
直到這個時候,顧煬才開始緊張害怕,跪坐在樊淵身前,雙手揪著樊淵的褲腿,有些慌張。
樊淵又把耳釘槍拿開,指尖搭在顧煬的頸側,修長的手指輕輕蹭著顧煬頸側的面板,指尖偶爾會擠進顧煬脖頸上帶著的頸鍊裡。
“害怕了?”
顧煬緊閉眼睛,把自己的耳朵側過去對著樊淵,一副要上刑場的樣子。
“誰怕了!來吧!”
樊淵將耳釘槍貼到了顧煬的耳垂,顧煬感覺到耳垂上一片冰涼,同時頸鍊被樊淵解開掉了下去,頸側貼上了軟糯、溫涼的觸感。
那是樊淵的唇。
刺痛從兩個地方同時襲來,顧煬一時不知道是耳垂更痛些,還是脖頸更痛些。
他睜開眼睛,茫然的看向樊淵。
樊淵已經開始往耳釘槍上安第二隻耳釘了。
顧煬摸了摸自己的左耳,耳釘已經戴好了。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右頸,某一處微熱帶著溼。
樊淵把另一隻耳釘對準顧煬的耳垂,顧煬嚇得又把眼睛閉上了。
同樣的,隨著耳垂的刺痛一起到來的,還有另一邊脖頸的刺痛。
耳釘槍的涼和嘴唇的溫同時離開。
樊淵的聲音響起:“睜開眼睛吧。”
顧煬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樊淵唇邊有點溼潤的痕跡。
他抬手摸自己的耳垂,又掏出手機開啟前置攝像頭看。
攝像頭裡,顧煬兩側耳垂都帶上了好看的耳釘,荊棘的黑、小蒼蘭邊緣的紅讓他的面板越顯白膩。
與此同時,顧煬兩邊頸側也紅了兩處,一邊一個,還挺對稱。
顧煬一會兒摸摸耳朵上的耳釘,一會兒摸摸兩邊脖子,臉色越來越紅。
樊淵撿起地上的頸鍊,重新給顧煬帶好,遮住了脖子上的兩處紅印子。
他把已經空了的禮物盒隨手扔在一邊,拉著顧煬站起來。
沒等樊淵說話,顧煬已經搶先說了。
“我知道!我知道!學習是吧!這就去!”
說著一溜煙的撲向鳥籠門,拽了一下,發現打不開。
他回頭看樊淵,樊淵走過來胸膛靠上顧煬的後背,伸手開啟了指紋鎖。
顧煬往出走,又有點捨不得的回頭看。
“要不,我們把作業拿到這裡來寫,可以嗎?”
樊淵已經走出去開啟了大門,等在門口。
“不行,以後每天只能來這裡待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