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為了學彈琴,他有幸在這裡住了幾天。
他怎麼在這裡?
顧煬最後模糊的意識只停留到樊淵帶他去了醫務室,之後的記憶七零八落,根本拼不完整。
顧煬掀開被子,猛地又蓋上。
他渾身光溜溜的,連件襯衫都沒有!
顧煬縮在被子裡,小聲喊了句:“樊淵?”
沒人理他,顧煬只能裹著被子站起來往外走。
樊淵正在書房裡,見顧煬裹著被子進來,沒理他。
顧煬有點尷尬,站在門口小聲問:“樊淵,我的衣服呢?”
樊淵翻了一頁書:“溼了。”
顧煬光腳踩在地毯上,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
樊淵放下書,雙手撐著下顎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那眼神黑沉沉的,看的顧煬不自在。
顧煬側了側臉頰:“看什麼?”
樊淵這才起身扔給顧煬一套乾淨的衣服。
“穿上,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裡?”顧煬問。
樊淵又不理他了。
衣服還是樊淵的,顧煬穿著有點大,但不影響,他已經能夠熟練的挽袖子和褲腿了。
穿好衣服,顧煬被樊淵帶到了室內健身房。
“來這裡做什麼?”顧煬緊緊跟著樊淵。
樊淵家的健身器材很齊,一眼望去,幾乎什麼都有。
顧煬拿起一個啞鈴試了兩個,立刻放了回去。
不行不行,再舉兩下手腕都要斷了。
樊淵就撿起被顧煬放下的啞鈴,當著他的面舉了十幾次。
顧煬眨了眨眼睛,樊淵這是什麼意思?
樊淵放下啞鈴,又去做俯臥撐,拉槓鈴,做仰臥起坐,最後走到跑步機前,開了很快的速度開始跑步。
顧煬看傻眼了,愣愣的走到樊淵身旁跟著一起跑步。
說是跑步,樊淵是跑步,他這頂多是慢走。
走了10分鐘,顧煬就下來了,而樊淵還在跑。
直到樊淵的後背被汗水打溼,他才從跑步機上下來,拿了兩瓶水,扔給顧煬一瓶,說了進來以後的第一句話。
“想要我給你生小人魚?你行嗎?”
顧煬手裡的水掉在地上撒了一地。
腦海裡一片電光火石,想起了白天的事情。
他居然要樊淵給他生小人魚。
老天啊。
殺了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樊淵:你好好想想是你生還是我生。
這兩個人好清心寡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