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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看鹿晚晚一眼,覺得她腦子裡大概有包,“這都不是一回事!”
周之南曾有過一次酒後失態,她哭著對沈晏道,我什麼都不輸給她,只是所有男人都一樣,你們只看臉而已。
只是沈晏沒有因此同情她,反而因這一番話開始對她反感。
老大明明就是先喜歡上了小舒姐,喜歡了那麼久,才又認識了周之南。
難道就因為老大對小舒姐一心一意,就因為老大沒有拋棄美的愛上醜的,就因為老大沒有愛上週之南那有趣的靈魂,所以他就是個只看臉蛋的膚淺男人了嗎?
這世上還有這樣的道理:就因為沒能小三上位成功,所以就怪男人只看臉?
得虧你長得不好看,要是稍微好看點,是不是要撬動地球了???
隔了幾天,週五的時候,舒黎接到了嚴秘書的電話。
和蘇秘書不大相同,嚴秘書的聲音冰冷,語氣也是公事公辦:“舒小姐,晚上七點半,我會派司機去您住的公寓接您,希望您準時上車。”
掛了電話,舒黎自嘲的笑。
這算什麼?應召女郎麼?
她在家裡洗好了澡,又搭配好了一身衣服,然後在七點半的時候準時坐進了司機停在樓下的車裡。
車子開往沈易下榻的酒店,只是等舒黎進了酒店房間,發現裡面沈易並不在。
她等到十點,沈易還沒有回來,於是她索性上床睡覺了。
是,她明白沈易的意思。
他不給她打電話,不是去她的公寓裡,也不像先前那樣親自開車來接她,為的就是要告訴她,他就是將她當做滿足慾望的工具而已。
她那天那樣說了,所以沈易也就扯開最後一層遮羞布,就按照她的意思這樣做。
舒黎是睡到半夜被人弄醒的。
一片黑暗當中男人一言不發地壓在她身上,呼吸間帶著濃重的酒氣,沉重的身軀壓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男人的動作很粗魯,舒黎忍不住皺眉低撥出聲。
他的袖釦掛住了她的髮絲,剛才那一陣動作扯得她頭皮生疼。
聽見她的聲音,男人停住了動作,然後探起身子將房間的大燈開啟了。
瞬間房間裡亮如白晝,舒黎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沈易不說話,只是一言不發地將自己袖釦上纏繞著的髮絲解開,然後將身上的襯衫脫了。
舒黎不看他,只是偏過臉去,那模樣像是不願同他多說半句話,“關燈。”
沈易卻置若罔聞。
他就是要這樣看著,看著她在自己身下一點點綻放。
舒黎覺得羞恥極了,她被他肆意擺弄成難堪的姿勢,所有隱秘之處都暴露在燈光之下、暴露在他的眼底。
沈易要得太急太快,她根本就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覺得身體的每一處都不再屬於自己。
舒黎一度覺得自己彷彿是一條擱淺的魚,意識模糊、瀕臨乾涸。
這一折騰,就實在是太久了。
舒黎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才睡著的,只曉得到了最後,她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只能任由著男人強逼著她趴在他身上,就以這樣的姿勢入睡。
直到一陣持續不斷的規律震動將她喚醒……舒黎感覺到似乎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舒黎這會兒還被熟睡中的男人緊緊箍在懷裡,於是她伸出一隻手臂,迷迷糊糊地朝著那震動的源頭摸去,摸了好一會兒,終於摸到那支不斷在震動的手機。
舒黎困得連眼皮都睜不開,只是隨便一按,似乎是按到了接聽鍵。
她的聲音向來軟軟糯糯,此刻經了一夜的歡愛過後,卻是說不出的慵懶和風情:“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