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倩裡戰鬥現場最近,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生怕一個不小心炸.彈真的炸了。好在周燁和容昭配合完美,葉倩猛得被灌了一口薄荷味的糖,又辣又爽又甜。
劉駿風的雙手被周燁死死鉗制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掙脫開,懊惱大吼道:“放開我,放開我!”
周燁瞟了劉駿風一眼,抓了下自己的耳朵:“Gameover,別叫了,吵得慌。”
劉駿風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周燁,突然笑了一下:“你以為你們抓到了我就贏了嗎,我手上有你們的證據。”
“你,李沒沒,你殺過人,你猜要是警察知道了,會不會把你抓起來。”
“劉駿風,”周燁勾唇笑了一下,“看來我講的故事還算好聽,你居然當真了。”
劉駿風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了,幾乎要把自己的牙齒咬碎:“你耍我。”
周燁:“對,我在耍你。”
肖助理連連附和周燁的話:“對對對,剛才我們說的都是編的,我根本沒有坑凌霄的錢,逼駱瑾替他還債。”
駱瑾冷冷地看了肖助理一眼,眼露不屑。
有了肖助理開頭,化妝師小趙梗了梗脖子,鼓起勇氣道:“我也是,我根本就沒騷擾過我表妹,我們那是玩鬧。”
容昭輕輕拉開劉駿風的揹包拉鍊,小心翼翼地將炸.彈從裡面拿出來。這才有時間和精力掃視了一眼屋子裡的人。
周燁的確在編故事,那個慘絕人寰的兇殺案還曾經作為案例被警校的教授拿出來講過。
容昭抬眸看了看周燁,對方的白襯衫一塵不染,身上蓋了一層薄薄的月光,眼睛又黑又亮,深沉,卻也純粹。
這樣的人長久地生活在陽光下,從不與黑暗和罪惡為伍。
其他的人,他們的眼神或閃躲或故作鎮定,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不為人知的秘密,就像容昭他自己一樣。
容昭不贊同劉駿風的瘋癲行為,卻對他的論文持保留態度。人性之惡,人混在人群裡,有時候比鬼還可怕。關家的滅門之災就是最好的印證。
肖助理掙扎了一下手上的繩子,喊道:“韓雷,李沒沒,你們先把我們手上的繩子解開啊。”
容昭撿起劉駿風掉在地上的刀子,走到肖助理身側,蹲下來,用刀鋒對準肖助理的脖頸,聲音低聲:“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剛才對劉駿風說的那一通話,是真的假的,凌霄的錢是不是都被你坑走了,是不是你給他的毒品。”
“韓雷,你開什麼玩笑呢,”肖助理明顯是沒看見容昭的眼神,不然他一定不會認為容昭是在開玩笑,“趕緊把刀放下,幫我解開繩子。”
容昭往下壓了壓手腕,聲音低沉,帶著刺骨的冷意:“說。”
被劉駿風割破過脖子的上官鳳坐在肖助理正對面,對這種場面格外害怕,顫抖著聲音說道:“肖助理,你說實話吧。”
肖助理察覺到脖頸上越壓越深的刀刃,就貼在他薄薄的面板上,只要再多用一點力,他的脖頸就會像上官鳳一樣被割破。
肖助理感覺到了危機,緊張地嚥了下口水,慢慢從嘴裡吐出來一個字:“是。”
以上種種都是他乾的。
容昭把刀子從肖助理的脖頸上拿開,起身走了。
駱瑾從自己的位子上站起來,走到肖助理身後,狠狠踹了他一腳,眼睛赤紅道:“畜生!”
肖助理被一股大力踹翻在地上,鼻子磕在地上流出了血,因為手腕被綁在後面,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地上爬起來。
肖助理轉身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對著駱瑾冷笑一聲:“說我是畜生,你又他媽能好到哪去,要不是你欺騙他的感情在先,他會墮落會讓我有可乘之機嗎!”
駱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