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跟小警員一起往法醫室去了。
周燁走進辦公室,往容昭的位子上掃了一眼。他依舊穿著一身黑色,神情有些淡淡的,似乎很難有什麼能勾起他的興致。
肖潛跟在周燁身後,眼巴巴地說道:“周隊,別讓容哥調去二隊吧,昨天在唐思菱家樓下您不是沒看見,林隊他居然教我容哥抽菸,他會把我容哥帶壞的啊。”
周燁滿臉煩躁地看了肖潛一眼:“是我要調他走的嗎,是他自己要走。”
肖潛又跑到容昭桌前:“容哥,你別走了吧。”
其他人紛紛應聲,都不讓容昭走。
容昭一邊收拾桌上屬於自己的東西,把一袋水果糖放在紙箱裡,又把把一包養胃沖劑放了進去。
比起其他人的不捨和挽留,他就像一個沒有心的人,人是淡淡的,表情是淡淡的,就連聲音都顯得過於清淡:“是我自己想去。”
周燁走到容昭桌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確定要走?”
容昭抬眸看了看周燁,他的黑眼圈很深,是昨晚喝醉酒的後遺症,身上一股煙味。
他擰了下眉,低聲道:“確定。”
周燁低頭看著容昭,微微彎下腰來,眼神凌厲:“不批。”說完大步走進了裡面的辦公室。
容昭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了,他該走了。周燁太容易影響到他,所以,走了也好。
容昭搬起桌上的紙箱,抬腿往辦公室外面走去,他走得很快,聽見範瑤他們叫他的名字也不回頭。
周燁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大步追到外面:“容昭。”
容昭聽見周燁的聲音,身形微微頓了一下,繼續往前走了。
周燁追上前,抓住容昭的肩膀,緊緊握著他,手指使勁掐著他的皮肉,似乎在懲罰他的無情和決絕。
他站在他身後開口:“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把我從酒吧裡帶回去的。”
容昭的肩膀被周燁掐得生疼,又騰不開手反抗,生生把那股疼痛嚥了下去,低聲道:“不是我。”
他想再說點什麼,好讓周燁徹底死心,卻又一句都說不出來,那些殘忍的話說過一遍就可以了,一遍一遍反覆拿出來說,對周燁太不公平。
周燁從容昭手上搶過紙箱,冷笑一聲:“你不是覺得我噁心嗎,我偏不讓你走,大不了大家互相折磨。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反正你不能走。
周燁抱著容昭的紙箱回到辦公室,把紙箱鎖在櫃子裡。容昭的個人證件全在裡面,只要這些東西在,他哪兒都去不了。
容昭空著手站在原地,面對著任性得像個孩子一樣的周燁,有點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晚上下班,周燁從辦公室裡出來,很快到了昨晚去過的那家酒吧。
他直接走到調酒師面前:“昨天在這調酒的也是你吧,見過這個人沒有?”
說完舉起自己的手機,把手機屏保遞到調酒師眼前:“這個穿黑衣服的。”
調酒師認真看了看:“沒有。”
周燁又把手機往前舉了舉:“你再想想。”
調酒師笑了笑說道:“肯定沒有,這個男人長得這麼好看,我要是為他調過酒肯定會記得。”
周燁轉過身,準備去問旁邊的服務員,調酒師叫住他:“沒準是他本人沒有到吧檯這邊來,是別人請他喝的酒呢。”
“他根本就不喝酒,他不能喝酒,”周燁的聲音越來越低,“他胃不好,他不能喝酒。”
調酒師晃了晃手上的酒杯,笑了一下,一邊調酒一邊說道:“不能喝酒他來酒吧幹什麼。”
周燁沒有回答調酒師的問題,連他自己都不確定容昭是不是來過這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