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世,之前的種種都忘得一乾二淨。他現在再去痛訴秦重錦的行為,除了讓彼此難堪,還有顯得自己多麼悲慘,多麼念念不忘外,沒有任何用處。
不論是原身,還是穆採,都不會這樣做。他也不喜歡被別人追問不想說的事情。
半躺在貴妃榻上的人高昂著頭,揚起的脖頸如同瀕死的天鵝,雪白修長。對方美得驚心動魄的雙眸冷冷地望過來,就像玫瑰莖稈上的尖刺,守衛著嬌嫩而脆弱的美豔花朵。
在這一刻,秦重錦覺得,穆採的距離和他是那麼遙遠。對方就像一陣飄渺的煙,隨時都有可能離自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