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人在地下場所晚上才查,其實是錯誤的。
傅沉夜一聲出發,一群人便浩浩蕩蕩的再次進到那個場子裡。
他們的人晚上才上工,突然闖入,裡面非常安靜,但是卻並不是黑的。
裡面很亮堂。
幾個外地跟國外來的大佬正坐在距離那個大魚缸最近的卡座裡抽著雪茄,摟著美女,看著裡面的人魚表演。
說是人魚表演,其實也可說是他們對付那些女孩的一種極端手段。
老闆也坐在那裡,看到來人立即站了起來,“你們什麼人?想幹什麼?”
偌大的空間裡,突然擠滿了各個幫派的打手。
傅沉夜帶沈執從人群中走出,“是我,傅沉夜。”
“呦呵,傅老闆?這是什麼風把您這位絕世好男人給刮到我這地方來?”
那位老闆臉色一變,立即笑著跟他打招呼。
傅沉夜並未說話,只是走過去後坐下,左腿壓在右腿上,淡淡的一聲:“聽說王老闆這裡有節目,我來湊個熱鬧,不為過吧?”
“自然是沒問題的。”
“她投降了,快,這個尤物我要了。”
突然坐在卡座傅沉夜斜對面的老頭子夾著雪茄的手指著浴缸裡的女孩說道。
女孩的手上舉著一張牌子,求價。
那個大型的魚缸總歸是小了,人在裡面很容易缺氧,尤其是上面基本又是封閉,有些女孩子會在裡面因為缺氧昏死過去,卻還是週而復始的被扔進去,直到她們拿出那張紙投降。
那個女孩被開啟上面的蓋子,然後便趴在那裡大口的呼吸著,早已經泣不成聲,卻也眼淚與水分不清。
她的眼裡寫滿了絕望,她彷彿在說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起價三百萬,是處女,每個獵人的愛好不一樣,價高者得。
女孩被帶到老頭子面前,跪趴在他的腿上哭著,老頭子眯著眼,抽著雪茄:“把眼淚給我憋回去。”
女孩頓時不敢再哭,乖乖的讓眼淚倒流。
老頭子滿意了,這才將人收下。
很快浴缸裡又被扔進去一個女孩,她的眼睛被面罩遮住,進去的時候甚至被綁著手。
沈執看後在傅沉夜耳邊小聲:“據說這種被綁的女孩是最固執的,她們的投降方式是撞擊玻璃。
傅沉夜沒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幾個妙齡少女只有一個沒有投降。
昏死過去被撈出來後扔在地上,打手直接在她的臉上用力的拍了幾下,直到她醒來。
“這裡對付這種女孩還算是好的,為了保證客人滿意,這些打手不會將姑娘身上留下一點疤痕。”
傅沉夜旁邊的老外說道。
傅沉夜立即犀利的眸光看向他,用英文問他,“如果本身有傷疤的呢?”
“那就要提前跟客人說明,有喜歡的才會買。”
像是老頭那種,大多喜歡乾淨的,肌膚吹彈可破的,沒有一點瑕疵的,但是也有的喜歡少夫人,妻。
男人說著示意傅沉夜看向前面。
果然立即有人舉著牌子站在前面提醒,確保這幾位客人都看清楚以後才退下。
身有多處傷疤。
傅沉夜的氣息明顯壓抑了很多。
但是那女孩的身材其實並不與戚酒相似,雖是單薄,但是就是不一樣。
幾個女孩被帶下去換衣服,還要調教幾小時才會送到他們的主子那裡。
傅沉夜給莫文強使了眼色,莫文強點個頭,趁人不備帶著幾個人便跟著那幾個女孩離去。
被發現後,莫文強先上的手,一下將人利落砍暈。
其餘幾個手下也是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