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站在沙發前,其中一個彎著腰將女人逼在沙發裡,用順手的匕首將她臉蛋緩緩地割破。
鮮血慢慢流出,甚至流到刀子上。
趙玉瑩的眼珠子快要掉出來,她甚至感覺已經看到自己臉上的血,她覺得自己完了,瞬間昏了過去。
莊賢玉從外面回來便看到這一幕,“你們是什麼人?”
幾個人回頭看到他,然後把他也摁倒在沙發裡。
莊賢玉自覺的舉手做投降狀,然後轉頭看了眼臉上出血的女人,忍不住嘟囔了聲:“她臉蛋還不錯,劃破了真可惜。”
“閉嘴。”
拿匕首的男人說道。
夫妻倆連根繩子都沒有被綁,卻都老老實實的在沙發裡,束手就擒。
“啊……”
趙玉瑩很快醒過來,是因為有人拿沾了水的鹽巴糊在了她的傷口上。
“勸你放聰明點,現在把事承認了,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我,我,啊好疼。”
趙玉瑩要崩潰了,她臉上的傷口好疼好疼,對面割傷她的男人坐在了對面的茶几上,不緊不慢的抽了張紙巾擦著上面的,她的血。
趙玉瑩顫抖著,越看越怕。
很快,男人將匕首放在桌上,隨即又點了根菸抽著,不緊不慢道,“你要不肯說,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我真的不知道。”
趙玉瑩哆嗦著說道。
她怕那個男人要將燒著的菸頭燙在她的臉上。
那個男人跟個魔鬼一樣,趙玉瑩嚇的六神無主,無意間看到旁邊坐著看熱鬧的男人,更是質疑,“莊賢玉,是不是你搗的鬼?”
“這跟我什麼關係?冤有頭債有主。”
莊賢玉撇清,然後繼續看熱鬧。
“啊。”
而趙玉瑩還不等弄明白他的話,那根菸頭真的燙在她的肌膚上。
只是不是臉上,而是腿上。
趙玉瑩看到自己白嫩的大腿上被燙到一個深深地烙印的時候,更是疼到尖叫不出來。
她想不到她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這麼折磨她。
這些人根本就是變態,神經病。
不,她還是祈禱這些人有點人性吧。
“好疼,大哥 ,求你放過我吧?到底怎麼回事我都沒明白,傅家少夫人怎麼會被綁架了呢?她不是在國外嗎?”
“哼,當天聲東擊西的人就是你派去監視傅夫人的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你還想否認?”
男人又說道,然後繼續點菸。
莊賢玉聽的皺眉頭,轉眼看向趙玉瑩,又看著那個男人點菸,提醒:“姓趙的,勸你還是如實招了,還是你想你滿身的煙疤?”
“大哥,大爺,求你求你不要再燙我了,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哦?你們家沒菸灰缸啊!”
男人不緊不慢的說著,然後又朝著她大腿上。
趙玉瑩一看,立即將腿往旁邊分開,卻不料,男人大手牢牢地將她的膝蓋握住,她疼的發出些細碎的聲音,不敢尖叫。
莊賢玉只覺得她怪慘的,不過……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適用在這裡。
如果當初她不找個男人來學戚酒,如果她不跟那個男人上床,說不定此時他還會可憐她一下,幫她求個情什麼的。
但是她太不自重了。
作為莊家的少夫人,竟然跟別的男人……
呵!
“啊……”
那聲尖叫終是隻維持了一秒,但是趙玉瑩的臉上已經慘白,若不是那些鮮血幹在臉上,此時她真的臉白如紙。
那些血幹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