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到三個小時,寶貝。”
“疼,不要了。”
戚酒額上的細汗,漸漸密密麻麻的。
整個人虛到發抖,還三個小時?
她昨天跟幸運還有鍾暖暖幫他吹牛,他都聽到了?
聽到了也,也不用這麼身體力行啊。
傅沉夜在她的額上親吻,雙手幫她擦著汗,喃吶道:“為夫定然要不辜負夫人的期望。”
“我不是故意的。”
她顫抖著,卑微的解釋。
“什麼不是故意?”
他吻過她的鼻尖,然後又在她的唇上輕吮著,一下又一下的,不緊不慢的,卻叫她快要窒息。
“說你三個多小時,我以為你會高興我這樣說。”
戚酒難過的解釋。
要早知道她說多久他就做多久,那她就說三秒好了。
反正……
傅沉夜漆黑的眸子望著她難過的樣子,知道她是真的到極限了,可是他的心內卻還有一塊空缺著,他輕吻著她的唇瓣一下,低喃她的名字:“阿酒。”
“我在。”
戚酒趕緊答應。
“說你愛我。”
傅沉夜突然一聲。
戚酒腦子裡瞬間清醒了些,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說你愛我,今晚就放過你好不好?”
他好聲商議的口吻。
可是,她怎麼說愛他呢?
“我,能不能先記賬?”
她也可憐巴巴的跟他商議。
偌大的床上,他壓著她陷入床墊裡,聽著她說先記賬後眉心緊了緊,隨即卻笑著低聲道:“怎麼記?”
“以後,再說。”
她不敢看他。
傅沉夜心裡不是不失望。
她說的以後,是多久的以後呢?
以前她甚至連醉酒都會叫著他的名字,他問她愛不愛,她會說愛啊,只愛他。
可是現在……
“別讓我等太久行不行?”
他喃吶著,捧著她的臉。
“嗯。”
戚酒沒想到他會同意,心內有些感動。
傅沉夜又吻上她的唇,戚酒不敢再躲,隨他親吻下去。
後來她睡了,她再也做不了。
傅沉夜在她睡熟後將屋子裡收拾過,走之前還是忍不住去床邊彎下窄腰,在她的額頭輕輕地吻過。
——
房間裡終於安靜下來。
可是外面卻依舊熱鬧非凡。
王衍東正在看鐘暖暖跟蘇正跳舞,見他出來便嘟囔了句:“持久力不錯啊。”
傅沉夜聽後忍不住一笑,想起自己第一次來。
不過……
或者都是天意吧。
作為新郎官,又配朋友們暢飲了幾杯,也算是感謝他們這段時間的付出。
只是第二天幸運離開前突然去敲他們的門。
傅沉夜去開的門:“怎麼了?”
“城裡現在正在傳阿酒不孕不育。”
“……”
傅沉夜眉頭緊擰。
他們才發生夫妻之實,現在說什麼不孕不育?
“估計跟李悠然有關,我要立即回去公關一下。”
“與其公關,不如還禮。”
“什麼意思?”
“不是說她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傅沉夜提醒。
幸運立即明白過來,“我立即就去辦。”
傅沉夜看她走後又關上門,轉眼看到床上的小東西翻了個身就開始哼哼,趕緊過去。
戚酒勉強睜了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