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有些不敢輕易反抗他。
他有點不一樣。
跟早上。
不過這樣一來,她好像也明白了他早上突然那麼變態的把她推倒在床上的原因了。
可是……
“你這算不算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戚酒輕聲問他,自然是不滿他的獨裁的。
傅沉夜卻笑了笑,還是沉著氣跟她講,“在外地那次,我喝醉了。”
“……”
戚酒不解的望著他。
他喝醉了?
在外地那次?
“喝……”
“傅總,戚秘,樓下有電話上來說李小姐來了。”
沈君君突然在外面敲門,緊張的要死還得彙報。
戚酒跟傅沉夜朝著門口看了眼,然後傅沉夜又看向戚酒,“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話嗎?”
“喝醉酒不能成為男人不負責的理由。”
“嗯?”
“我不做那個惡人的,你要不想她上來你自己跟她說。”
他們有彼此的號碼,為什麼要讓她夾在中間?
讓她成為被仇恨的那一個。
她說著就要走。
“就說我沒空。”
傅沉夜一把抓住要離開的人的手臂將她逼到牆根,對著門外的人說了聲。
戚酒懷裡的檔案掉落在地上,她驚慌的看著他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是。”
沈君君小聲,然後消失。
傅沉夜低了低頭看那些灑落的檔案,然後又望著被自己壁咚著緊繃的女人,他甚至情不自禁的看行她的唇。
戚酒手被他釘在牆上動不了,大眼睛卻直直的望著他,“我知道你在跟李小姐生氣,但是你們之間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該利用我。”
“利用你?”
傅沉夜疑惑這三個字。
“是,利用我,你利用我跟李小姐賭氣,不是嗎?”
戚酒又問他。
傅沉夜聽的一笑,“是你自己這樣以為,還是有人跟你這樣講?”
“傅沉夜你知道你,很渣,你知道嗎?”
她也很努力的剋制著,才能好好說出這句話來。
因為他此時沒有跟她發飆,所以她也能好好地跟他講出自己的看法。
傅沉夜望著她許久,終於忍不住,有點咄咄逼人的低音問她,“我很渣?那個深夜勾引大哥妻子去談心一整夜的男人不渣?”
“你怎麼能拿自己跟沉舟比?他只是……”
戚酒突然說不出來。
其實傅沉舟只是看她可憐而已。
“只是什麼?你不會以為一個男人耗費大量的時間跟精力在一個女孩子身上,只是好心吧?”
“……”
傅沉夜被她氣的半死。
在她心裡,好像傅沉舟就是個天使。
而他,嗯,他就是個骯髒的怪物。
“他就是善良。”
“他就是善良?他要是真的善良,就不會半夜還拉著你躺在那裡,他明知道你有丈夫的。”
“傅沉夜,是不是因為我有丈夫,哪怕他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哪怕他不跟我離婚,我就得死守著他?”
“我說了,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
傅沉夜極力的剋制著。
他想,她不懂他,只是因為她還小。
可是她紅著眼眶,那麼可憐巴巴的,還一個勁的遠望他。
戚酒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哽咽的發啞,“是不是要等她孩子生下來,你才肯跟我承認那個孩子是你的?”
他不僅給她蓋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