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闆點點頭,說:“既然你覺得好,那麼,這事你就認下了吧。我回頭給你老婆三萬。”
“你自己也知道,季冬裡的關係有多大。這事我解決不了。”
不是他冷血不給解決,只是這事他真的解決不了。
誰讓王薄做事那麼地不謹慎?下子就讓季冬給查出了。
他也是沒有辦法,但凡有辦法,他也不可能犧牲自己的左榜右臂。
王薄想了會兒,咬牙說:“得先給我萬五。宣判後,再給萬五了。”
既然已沒有辦法了,不如直接就拿錢。
他去不要緊,得保證老婆和孩子的生活。
馬老闆瞪了王薄,嚴厲地說:“王薄,你我手底下做了那麼多年,難道你不清楚我的人?我說到就能做到。既然讓你認罪,我肯把你的後路安排好,要不然,豈不是讓底下的人寒心。”
這三萬,他不給也得給。
雖然等法庭宣判後,他也可以不給這個錢,橫豎馬老闆都去了。
但是他要是真的敢不給的,底下的人寒了心,以後有誰敢幫他做事?
必是沒有的。
王薄只得咬牙應了,不敢再說,怕激怒了馬老闆。
反正他幫著馬老闆幹活的時候,擔心,所以都留了些證據。馬老闆遵守承諾好,要是馬老闆不給這三萬的,那他就算是牢裡,他也會把馬老闆給拉下馬。
“你放心吧。”馬老闆見王薄這樣子,又說著,“散播謠言判不了多久,我再運作下,你很快就能出了。”
“最多三年,反正不會太久。”
用三年的自由拿這三萬塊,怎麼聽都合算。
王薄聽了,心裡滿意幾分。算了,坐牢就坐牢吧,反正也就是幾年的時間。
他這幾年努力工作,估計賺不到三萬塊。
不如現去,不僅能多賺些錢,出後,也能成馬老闆的心腹。
“對了,我另外弄了款紫草膏,有另個藥酒。這個藥酒的方子是我個老中醫那裡買的。”
“也是治風溼。”
“陰的玩過了,我們陽的。”
“我就不信了,老中醫自己研究出的方子,難道不比個小年青自己研究出的方子強?”
他就光明正大地跟季冬競爭,就不信競爭不過季冬。
鍾蓁才上大學,研究出的方子再怎麼了,藥效方面肯比不過個老中醫的。
所以他這才會讓人散播謠言,先把季冬和鍾蓁的工廠給搞垮,再推出自己工廠的產品。
只是沒有想到,季冬竟然那麼地厲害,直接就將王薄和王韶給告上法庭。
幸好他當初沒有出面,要不然,肯是他上法庭了。
“趁著沒有上法庭,我這幾天再行監工,看看情況。”王薄說著。
既然決跟著馬老闆,那他肯努力幹活。
馬老闆聞言,欣慰地拍了拍王薄的肩膀,說:“放心吧。等你出,廠裡保留你的位置。”
王薄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隨後去工廠檢視紫草膏和藥酒的生產情況。
反正站崗就站到最後秒。
只是,王薄回到裡後,看到裡的嬌妻幼子,想了想,隨後出門。
他過清大這邊,找到了正自習室裡學習的季冬。
望著那專心致志的季冬,王薄心裡感慨。
要是他有季冬那身和背景,他可能不會像季冬這麼努力。
有那些東西,那麼拼做什麼?
王薄想不明白,他也沒有時間想,叫住正準備自習室的同學,讓他幫著找下季冬。
季冬很快就出,看到王薄,眉頭皺得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