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有話好好說,你忽然打我做什麼?”
他最近沒有得罪人啊,為什麼有人過來打他?
“王韶,鍾蓁是我的物件。”季冬聞言,停手,冷笑一聲說,“你竟然去騷擾我的物件?”
季冬眯著眼睛看著王韶。
這個王韶,也算是有點姿色,要不然,也沒有那麼大的臉去騷擾蓁蓁。
不過,比臉?從重生到現在,他還沒有怕過誰。
季冬在打量王韶的時候,王韶也在打量著季冬。
最終,王韶不得不承認,季冬是比他好看一些。
“鍾蓁是獨立的個體。她還沒有結婚,我有權追求她。”王韶心裡有些虛,但是仍是開口說著。
季冬冷笑,說:“你是有權追他。”
還沒有等王韶高興,季冬又揮舞著手中的木棒上去,說:“你有權追他,我也有權打你。”
“你去堵我物件一次,我打你一次。”季冬的聲音冷冷的,“打到你放棄為止。”
“你這是違法的。”王韶一邊跳腳,一邊大聲地說著。
“確實是犯法的不錯。”季冬笑著,“不過,有誰看到了?有誰能證明?”
他跟了王韶好幾天,這才特意地挑了這個地方。
這個小巷子平常走的人少,也就是王韶想抄近路,這才會走這個小巷子,若不然,他平常是不會走的。
將王韶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季冬這才罷手。
“我不管你是真的想追蓁蓁,還是想要她手上的那兩個方子。我告訴你,沒門!”季冬盯著正倒在地上,抱著肚子在不斷地□□的王韶,重重地說,“不對,連窗戶也沒有。”
“再惹事,我就不僅是動手那麼簡單的。”
動手是最簡單粗暴的作法。
動腦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不過,他現在還不到需要動腦的時候。
撂下這一句話之後,王韶這才轉身離開。
他離開之後,王韶在地上緩了好久,這才有力氣站起來,而後拖著笨重的身子推著腳踏車往醫院裡走去。
不要以為沒有人看到,也沒有人能證明這事是季冬做的,但是隻要他身上檢出傷,他就完全可以狀告季冬。
他才不管那麼多呢。
然而,讓王韶失望的是,就算他現在全身痛得很,卻什麼也檢查不出來。
他的身上只有些許的痕跡。
望著醫生那鄙夷的眼神,王韶急急地解釋:“醫生,我真的是被打了,痛得很。”
他剛才痛得走了半個多小時才走過來醫院。要知道平常從小巷過來醫院這裡,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
“但是檢查發現沒有傷痕。”那中年男醫生淡淡地說著,一點掩飾眼裡的鄙夷的意思都沒有。
明明身上一點被打的痕跡也沒有,還過來檢查,他一按他的身體,還嗷嗷大叫,差點就把他的耳膜給震破了。
這個人,不會是有精神病吧?
估計是沒有人打他,但是他自己幻想是有人打他,所以才會過來醫院這裡?
這般想著,醫生眼裡的鄙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警惕。
他這番變化,王韶哪裡不清楚?
他又氣又羞,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連叫醫生給他開些藥酒都做不到。
他身上什麼傷痕也沒有,根本就不需要藥酒。
最終,王韶只是恨恨回家。
鍾蓁是過了幾天之後,才聽到王韶轉學的事情的。
她瞭然,果然這個王韶就是衝著她的方子來的。
王韶,又是姓王,估摸著和那個王老闆有那麼一點關係。而且,把轉學手續辦得那麼輕鬆,那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