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看到柳益過來,趕緊站起來,笑嘻嘻地問著:“柳叔,你怎麼過來了?”
柳益卻站在季冬面前,上下掃了季冬一眼,這才伸手拍拍季冬的肩膀,說:“好幾年不見,你小子越發長得俊了。這走在路上,要是沒有熟人在身邊,我肯定不敢認。”
季冬:……
“我接到你爸的電話了,過來看看。”
季冬點頭,說:“嗯。”
“這是怎麼一回事?”柳益也沒有多寒暄,立馬就切入主題,“你們兩個好好的,怎麼被人下藥,還差點被綁了?”
說罷,柳益?看向鍾蓁,他快速地掃了一眼鍾蓁,伸出右手到鍾蓁面前,說:“我是柳益,季冬他爸的同學,你跟季冬叫我柳叔就成了。”
“柳叔。”鍾蓁伸出手,輕輕地握了一下柳益的手,隨後放開。
季冬他們倒是還沒有覺得有什麼,吳意已經在旁邊嚇得腳都軟了。
季冬竟然跟柳書記那麼熟悉。
而且,真的是柳書記的侄子,一個電話就能讓柳書記過來的侄子。
這跟親侄子沒有什麼區別了。
他該怎麼辦?
吳意瘋狂地想著,但是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一個法子。
另一邊,柳益已經聽了事情的經過,之前在電話裡,他只是詳略地聽了一下而已,這下子聽到完整版的,心裡早就升起無邊的怒火,只是面上一絲也不顯。
能做到他們這個地步的,早就喜怒不形於色了。
“黃局來了沒有?”柳益面無表情地問著吳意,“我在管轄的區域竟然出現這種惡劣的事情,查,給我徹查。”
“你帶我過去看看那個竟然敢光明正大給我侄兒下藥的人。我倒是看看是何方神聖。”
吳意哪裡敢不從?他只得點頭應了。
“另一邊。”柳益拍了拍季冬的肩膀,說,“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讓人徹查此事。”
鍾蓁一聽,趕緊將自己手中用籃子裝著的那一壺茶水還有那兩杯茶遞給柳益,說:“這是證據。”
交給別人她不放心,交給眼前這個柳叔應該可以了。要是這個柳益跟那個陳亮蛇鼠一窩的話,那她也就認命了。
柳益接過來,點頭,說:“放心吧,一切有我在。”
“柳叔,謝謝您。”季冬趕緊道謝。
柳益只是拍了拍季冬的肩膀,沒有再說話,而是跟著吳意出去了。
一個小時之後,柳益過來接季冬和鍾蓁。
上了柳益的吉普車之後,柳益這才說著:“你們兩個放心吧。這事我讓黃局徹查。”
“他會好好處理好的。”
他跟著吳意過去的時候?,看到陳亮休閒地在審訊室裡睡大覺,風扇在旁邊呼呼地吹著。
這一點也不像一個犯人所該有的待遇。
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陳亮這個人很囂張。”季冬說著,“之前有一個做服裝生意的人看了幾眼陳亮的姘頭秦桑,陳亮就害得那人家破人亡。”
“這一次,他看我和鍾蓁長得好看,所以就透過透過秦桑給我們下藥,試圖綁我們離開。”
“他做案手法非常熟練,背後有一個團伙。”
“柳叔,這治安成這樣,隨便都能把人給綁走,以後哪裡還有人過來羊城?”
畢竟過來一趟可是要命的。
柳益輕嘆一聲,說:“這事我會讓人處理好的。還羊城一個好的治安環境。”
季冬點頭。
車子很快就到了招待所,約好明天再一起吃飯,柳益這才離開。
“這個柳叔來頭很大。”回房間的路上,鍾蓁說著。
季冬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