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給糊到季冬的臉上。
“人吶,應該走正道,而不該走邪門歪道。”季冬總結說。
陳金忍了忍,這才將怒火給忍下來,說:“季冬,明人不說暗話,我只問你,你願不願意放我弟一馬。要是願意的話,這一箱錢給你,以後在羊城,我們陳氏家族也會給你方便。”
“並且,我們欠你一個人情。”
要是季冬之前打聽過,肯定是知道他們陳氏家族的厲害。這一個人情,要是季冬運作得當的話,以後人生根本就不需要愁了。
季冬笑了笑,說:“放不放並不是我說了算。我又不能代替國家機關,我也不能代替法律。”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法院該怎麼判,那是法院的事情,我干涉不了,也無權干涉。”
“你找錯人了。”
說罷,季冬目光沉沉地看著陳金,眼神極為堅定。
孔健在旁邊拉了一下季冬的衣袖,小聲地說:“陳氏家族是羊城極有勢力,最好是能賣個好。”
即便是拒絕,最好也是軟和一些,而不是像今天這樣,說話那麼硬梆梆。
季冬不為所動。
這樣的惡勢力,他是絕對不會姑息與縱容的,別說陳金今天拿了十萬塊過來,還說要賣他一個人情,就算陳金今天拿了一百萬過來,他也不願意。
陳亮這樣的人,就該接受法律的制裁!
而且,柳益也需要一個典型,一個殺雞儆猴的典型。
陳氏家族在羊城極有勢力,他就不信,陳氏家族的勢力能大得過柳益的勢力。
孔健看季冬這樣,既佩服季冬,又想嘆氣。
陳金也是一個極有脾氣的,見季冬不願意,話也不多說,甩袖就走。他帶來的那些人也跟著他走。
等他們走遠,孔健這也才重重地嘆了一聲,說:“季冬,你這樣做,肯定得罪陳氏家族。”
季冬笑了笑,說:“我之前已經得罪了。從我打電話報警那一刻,我就已經得罪了。”
就算他今天應下來,他也照樣得罪陳氏家族。
既然橫豎都得罪了,那他為什麼要應下來?
孔健又嘆氣。
“孔大哥,你放心吧。”季冬又說著,“陳家現在被盯上了,陳亮犯的事,並不像表面那樣。”
“拔出蘿蔔帶出泥。陳氏家族以後還會不會像今天這樣那麼榮光,這還說不定呢。”
“我跟柳書記打了招呼。他是我叔,陳氏家族不敢動你的。”
孔健跟他走得近,陳氏家族的人只要調查就會知道,所以他昨天已經擺脫柳益幫著他照看孔健。
柳益?
這個名字並不陌生,相反,這個名字熟悉得很,只要不是那一種什麼也不懂的人,肯定知道這個名字。
季冬竟然跟他說,柳益是他叔。
孔健吸了一口涼氣,忽然覺得自己白擔心了。
原來季冬的背景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猛。
“謝謝。”孔健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剩下一個謝謝。
“是我該謝謝你才對。”季冬笑了笑,說著,“要不是你的話,我也備不了那麼多貨。”
準確來說,要不是孔健的話,他就算能備得了貨,也需要花費不少時間。
而他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一路順利。”孔健最後拍了拍季冬的肩膀,說,“你下次和鍾同志過來,我再帶你們去喝正宗的早茶。”
季冬點頭,說:“那是自然。你得空也過來京城玩,我們帶你去吃正宗的烤鴨。”
孔健點頭,說:“以後有機會就過去。”
送季冬和鍾蓁進去之後,孔健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