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點還沒有醒過來。
“這銀針我在來之前,上了一些迷藥。”鍾蓁笑了笑,回著,“這迷藥叫見風倒。這一種藥研製極為珍貴,要不是怕出什麼事,我也捨不得用。”
這藥是她提練出來應急用的。
今天拿出來也是預防而已,沒有想到真的派上用場。
若是今天沒有這藥的話,估計她得多花些功夫才將這幾個人給弄倒。
幸好結果是好的。
季冬點頭,而後看向這個嘴巴被塞了毛巾的男人。
只見他的臉已經赤紅,整個人處於癲狂的狀態,他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緊閉著,身體不停地顫動著,根本就沒有心思聽他們說話。
“你這扎的穴位效果真的好。”季冬不由自主地說著,“要是公安局的人把你這一招學去了,那審訊的效果肯定會非常好。”
意志再堅強的人,被這麼對待,肯定會崩潰。
他在這裡看著都覺得可怕。
“學不了的。”鍾蓁淡淡地說,“除非他們有中醫基礎。要不然,這一招他們學不了。”
“勉強學去,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我從小就拿銀針,也是練了十來年,才做到這樣。他們沒有基礎,練不了。”
她時時練習,針就像生長在她的手上一樣,十來年了,才扎出這樣的效果。
若是別人練的話,沒有個二十年,肯定是練不成。
但是別人又怎麼會花費二十年的功夫來練這個?
季冬點頭,心裡卻有些遺憾。
要是真的容易練會了,那審訊就容易得多了。
過了好一會兒,季冬又問著:“現在可以問他了嗎?”
鍾蓁搖頭,說:“理論上是可以了。但是這個人壞得很,我想讓他多受點罪。”
“等會我把針給拔了,再扎到秦桑的身上,讓她也受不一點罪。”
剛才她還想著不麻煩呢,但是現在看這個受罪,她心裡倒是很痛快,非常痛快。
所以,還是讓這個人多受一些罪,然後讓秦桑也受一些,這樣她和季冬的心會好受一些。
季冬啞然失笑,最後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鍾蓁的頭。
他的小姑娘怎麼那麼壞?
不過,壞得可愛。
他喜歡!
鍾蓁伸手將季冬的手給揮開,鼓著一張俏臉說:“別揉我頭髮啦。再揉的話,會亂了。”
“忍不住。”季冬笑著,又揉了一下。
鍾蓁無語地看著了一眼季冬。
季冬這才將訕笑將手給放下。
陳亮幾乎要瘋了。
他幾乎要被眼前這兩個人給氣瘋了,不對,他幾乎要癢得發瘋。
要是光是痛,那還行。
反正他從小就是吃苦長大,對於痛苦有一定的忍耐力,這痛他能忍耐。
但是癢。
他根本就忍耐不了。
太癢了。
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啃著他的身體,就連頭皮也在發癢,他恨不得長四隻手,然後猛地抓自己的身體。
他沒有四隻手,只有兩隻手,這兩隻手一點用也沒有。
他根本抓不了。
陳亮從來沒有過一次覺得時間過得那麼慢,那麼地難熬。
他拼命地朝季冬和鍾蓁使眼色,但是這兩個人好像是眼瞎了一樣,根本就看不到他使眼色。
陳亮只得繼續煎熬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聽到自己的□□聲。
這□□聲又粗又急還長,他從來沒有從別的女人那裡聽到過這聲音,卻從自己這裡聽到。
陳亮顧不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