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南儒。”季冬冷冷地說著,“我發小。”
伍宗強錯愕,說:“不是,你發小!你發小不是應該幫著你嗎?怎麼整你?”
他不是聽錯了吧?只有仇人才會害別人,但是這是季冬的發小,應該是幫著季冬才對,怎麼現在反而是害季冬?
“之前是發小。”季冬說著,“早就不是了。之前有一個女的一直喜歡我,我不喜歡那個女的,但是楊南儒喜歡。後來他們兩個訂婚了。”
他說呢,楊南儒和陳雁聲訂婚之後,也沒有什麼訊息了,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
要他說,楊南儒也做得不夠狠,要是他是楊南儒的話,他估計等工廠已經生產青草膏的時候再做這事。
楊南儒算是下手早了。
伍宗強無語地看著季冬,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著:“看來是你這一張臉皮惹的禍。”
這一聽,他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長是帥果然事情多。
長得帥,背景又強,事情會更多。
“不是。”季冬立馬就否認,“是他們的問題。”
“我們回去吧。”
“明天我請假處理這事。”季冬又說,“你讓雷佩明天繼續開工。”
伍宗強點頭,說:“是回小四合院,還是回你家?”
“回我家。”季冬說著,“明天我去找人,不用走那麼多冤枉路。”
明天伍宗強要去找雷佩,要是現在回小四合院的話,伍宗強明天還得送他回他家。
沒有必要多走一趟。
反正他明天也是在大院裡找人。
伍宗強點頭,開著摩托車將季冬送回了大院。
肖雨正在客廳裡看著書,看到季冬回來,驚訝得差點合不攏嘴巴。
肖雨幫著季冬下了一碗麵條,等季冬洗完澡,過來吃麵條的時候,肖雨就問季冬是怎麼一回事。
季冬便將事情告訴肖雨,只說有人給他的工廠下絆倒子,沒有說是楊南儒和陳雁聲做的。
於是,肖雨晚上睡覺的時候,和晚歸的季行說起了這事。
“老季,你就幫一下鼕鼕。”肖雨推了一把正在床邊看書的季行,“他現在困難著呢。”
季行頭也不抬,說:“做生意遇到的困難多了去了。季冬他總不能一遇到困難就讓我幫忙吧?”
“這事讓他自己解決。他自己解決不了,那麼就乖乖回來從政。”
他巴不得季冬的工廠夭折,這樣季冬就不會再有其他的念頭了。最好季冬經過這一件事之後,認識到做生意不靠譜,回來走仕途。
他恨不得這些事多發生一些,等季冬認識到外面不是那麼好混,就該乖乖回來。
他怎麼可能去幫著季冬?不加一把火還是看在他們是父子上呢。
肖雨惱火了,一巴掌就拍在季行的肩膀上,說:“怎麼會有你這樣當人家爸爸的,兒子都被人欺負了,你不幫著他?”
季行皺緊眉頭看著肖雨,說:“也沒有他那樣當兒子的,自己父親的話都不聽,還想讓我幫著。”
想得倒是美好。
他偏不幫。
肖雨氣得往季行的腰間狠狠地一扭,而後什麼也不說,躺下揹著季行。
季行也放下書,關燈,躺下來,背對著肖雨。。
他才不幫呢,那個臭小子整天氣他,還想做生意。做生意是那麼好做的?
也該讓那個小子吃吃苦頭,這樣的話,那小子就會知道有權的好處了。
第二天一大早,季冬就出門去,直接找上楊南儒。
楊南儒在讀大學,不過,他是走讀,每天都回家吃飯睡覺,所以季冬一找一個準。
也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