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要跑過來這一邊確認鍾蓁的情況?。
鍾蓁心裡暖和和的,問著:“你既然知道,還打他做什麼?就當他是一個惱人的蒼蠅,把他給趕走就成了。你要是打他的話,回頭他向輔導員告狀,你挨警告處分就不好了。”
“唐明雷那個人的人品就那樣,這事他絕對做得出來。”
季冬無所謂地說:“他去告狀就去告,只要他有臉。再說了,就算真的被警告處分,也沒有關係。”
“自己物件都被人騷擾了,我要是不揍他一頓,這一口氣我怎麼也順不了。”
要是不打唐明雷一頓的話,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見鍾蓁還是擔心地看著他,季冬忍不住補充,說:“我也是專門挑他痛的地方去打。”
“打著痛,看不出傷痕。”
鍾蓁聽到這裡,忍不住失聲笑道:“季冬,我看我們兩個相互吸引是有原因的。你看,我們打人都是這麼打。”
專門挑別人痛又不容易留下傷疤的地方打。
這樣,就算那個人想告狀,也不容易告。
傷痕都沒有,怎麼告?除非有人願意做證。
季冬只是笑,那笑容非常地溫柔,說:“你說得對。”
說罷,兩個人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
“好了。”季冬說著,“看到你沒事,我就心安了。你先回寢室樓吧,等會你還有課。”
而他也得趕回去上課了,要是回晚的話,就遲到了。
所以雖然還想跟鍾蓁多說幾句話,卻也知道時間來不急了。
鍾蓁點頭,說:“好。那你回去的時候踩慢點,不要那麼急。遲到一點也沒有事。”
遲到總比心急出事要好一些。
季冬點頭,看著鍾蓁上去之後,這才去拉自己的腳踏車回去了。
回寢室裡拿了書,季冬就和潘靜海去教室。
“唐明雷去告狀沒有?”路上,季冬問著潘靜海。
“他倒是想去。”潘靜海說著,“去之前他還去醫務室檢查了一下身體。不過,他身上連點淤青也沒有。”
“偏偏醫務室的醫生一按他的身體他就喊痛,檢查也檢不出來什麼。”
“所以他就只能放棄。”
身體檢查不出來淤青,就算他想去告狀,也得人家輔導員相信才成。
“他可真有臉。”季冬冷哼一聲。
“他還想讓我做證。”潘靜海說著,聲音帶著淡淡的嘲諷,“但是我怎麼可能給他做證?”
“他自己都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本來這事就是唐明雷自己做得不對。季冬之前都明確地說了,那個女生是季冬的物件,唐明雷還非要人家季冬介紹。
季冬不介紹,他自己就上趕著去找到季冬的物件,還說那些個不三不四的話。
他要是季冬的話,也會發飆打人。
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事,他站季冬。
“他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季冬說著,“要是要臉的話,他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潘靜海點頭,而後放輕聲音,小聲地說:“我之前聽說,有人過來學校找老公。”
“那個的老公之前下鄉,娶了當地的女人,恢復高考考上大學之後 ,那人的老公就考上大學,拿著自己老婆給嘴裡擠出來的口糧來重新打了一個物件。”
“這個男人跟唐明雷是同一個市的,同鄉會認識的。”
“唐明雷非常支援那個男的,在那個女的過來找唐明雷之後,唐明雷還振振有詞地說那個女的配不上那男的。”
“還說人家女的大字不識一個,跟那男的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