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邊吃邊對張大英豎起大拇指。
張大英還是羞澀地笑了笑。
吃過包子之後,季冬和鍾蓁還有許謹之他們一起過去看房子。
經過雷佩的改造,他們那四套房子的院子現在已經鋪上了青磚,之前那些人用來種菜的地方已經鋪平,有些地方則是種上了花和樹。
至於房間,更是颳了一層膩子,看起來非常乾淨,更別說雷佩還改造過,讓這些房間看著古色古香。
邵銀邊看邊點頭,說:“房子是改得挺好了,就是這裡頭的傢俱,我還得想辦法買一些。”
“可惜的是我之前攢下的梨木傢俱,也不知道便宜誰了。”
說到這裡,邵銀重重地嘆了一聲。
這些傢俱有一些是她家裡傳下來給她的,還有一些是自己出錢買的。
當年她被批鬥的時候,這些房子都被國家給收走了,那些傢俱什麼的,全沒了。
幸好她早就將自己積攢下來的東西找地方藏好了,要不然所有的東西都被搜刮走,那她得心痛死。
“再買一些。”季冬說著,“回頭找找看有沒有人賣。”
邵銀搖頭,說:“難。現在的人也不是傻的,那麼好的黃梨木做的傢俱,自己不收著,怎麼可能願意拿出來賣?”
“現在有錢也難買得到。”
季冬沒有再說了。他就算是有心想要幫忙,也幫不上。
他也沒有認識有這一門路的。
他們逛完之後,正準備回去,而後季冬便看到許元他們。
許元許健還有許康都在。
許謹之的臉立馬就黑下來。
“你們怎麼又過來?”許謹之面無表情地問著。
之前這三個一直過去季冬的小四合院那裡騷擾他們,幾次之後,他嫌棄煩人,直接潑洗腳水出去。
後來就不見他們了。
結果現在又來了。
“爹。”許元苦著一張臉叫著,“我們三個想跟您好好地聊聊。”
許謹之繼續冷著臉,說:“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聊的。我已經立好遺囑,並且公證了。我百年之後,我名下的所有資產,全都捐給國家。”
許健他們一聽,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地看著許謹之,好像許謹之做了什麼錯誤的決定。
“爹,你怎麼能這麼做!”許康一聽,不滿了,立馬就叫著,“我們可是你的兒子。你的資產不留給我們,反而捐給國家!你怎麼能這樣做?你怎麼不想想我們?”
自從上次被潑了洗腳水之後,他們想著他爹可能是一時沒能緩過來,所以就沒有再過來。
不過,他找人了留意他爹的行蹤,早上他爹出門的時候,他們就得到訊息了,專門在這裡堵著的。
現在,他爹竟然告訴他們,他所有的財產以後不留給他們,而是捐給國家!
“我想想你們?”許謹之冷笑,“我沒有你們這樣的兒子!我為什麼要想想你們?”
“行了。”許謹之不耐煩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只是許元他們怎麼肯放棄這一次機會?
許謹之都要將他的家產捐給國家了,他們要是讓許謹之離開的話,就相當於眼睜睜地看著錢從自己的口袋裡流掉。
他們三個擋在季冬他們的面前。
季冬的臉立馬就冷下來,說:“好狗不擋道。讓開。”
許康一聽,怒了,揮著拳頭就衝上去:“是不是你這個小兔崽子慫恿我爹的?肯定是你小子慫恿的。我爹他一個老人,哪裡懂得什麼立遺囑,財產公證?”
季冬也不想跟他費話,直接揮舞著拳頭迎上去。
許元和許健見了,互相看了看,任由許康打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