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停住腳步,拉住卜小萍的手,說:“卜小萍,要不,我們偷偷去聽一下?反正曬穀場那麼大,我們小心一些,他們是不會發現的。”
卜小萍神色露出一絲害怕,說:“還是算了。要是大隊長真的想讓我們知道,剛才就該留下我們在那裡幫忙。”
“我們不經他同意就回去偷聽,要是被發現了,肯定會被刁難。”
聯想到季冬當初被大隊長刁難,盡做一些重活和苦活,卜小萍就搖頭。
她寧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願意回去。
“我們就聽一會兒。”齊嬋玲還是不放棄,搖了搖卜小萍的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心裡總是癢癢的。”
“今天晚上估計要睡不著覺了。”
“你陪我過去聽一下嘛,只聽一下,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就走,好不好嘛?”
卜小萍一把就扯開齊嬋玲的手,搖頭,非常堅決地說:“我不去。要去你就去。我害怕被處罰。”
大隊長不會明著處罰人,但是會刁難人,那麼重活髒活,她一個也不想幹。
也幹不了那活。
齊嬋玲見卜小萍不願意,她自己又沒有膽量一個人去偷聽,更加沒有膽量偷聽之後,自己一個人走回去,只得放棄去偷聽的想法,跟著卜小萍回去了。
另一邊,等秦桑看到張軍手上抱著的那一個鐵盒子的時候,害怕的臉刷的一下就發白了。
她嘴唇一點血色也沒有。
這個鐵盒子她是用來裝重要物品的,平常都放在很隱蔽的地方,輕易不會拿出來,張軍他去哪裡找到的?
想到張軍一個大男人有可能去搜查的她的房間,秦桑恨得眼睛都發紅了。
這些蠻夷!
這些沒有開化的農村人!
她就知道農村不好,都沒有什麼自主權。在市裡的話,沒有人敢這麼隨意去搜查別人家的房間,但是在農村,一個大隊長就敢去搜查一個女孩子的房間。
張軍才不管秦桑在想些什麼呢,他將鐵盒子拿到秦桑面前,說:“這個鐵盒子是在你的房間裡找到的。”
“那玉佛那麼寶貴,你應該是裝在這裡面。鑰匙呢?開啟給我們看看。”
秦桑斜睨了一眼張軍,而後撇過頭去,冷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沒有鑰匙。”
有鑰匙也不給他。
她後悔了,她不應該將那一個玉佛給藏到這鐵盒子裡頭的,她應該將這個玉佛給放到櫃子裡或者枕頭底下的。
反正這農村裡也沒有幾個識貨的。
張軍冷笑,說:“你以為說沒有鑰匙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於是,在秦桑驚恐的眼神下,張軍像剛才一樣暴力地將這一把鎖給擰開。
“我剛才只是客氣地問一聲而已。”張軍冷笑,臉上全是不屑,“就算你不給我鑰匙,我也能將這一個鐵盒子給開啟。頂多費一點力氣而已。”
“我老子吃過的鹽給你吃過的米還多,想要我面前耍無賴,想得倒是美。”
秦桑抓狂,瞪著張軍,大聲地罵著:“張軍,不經過我的同意,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竟然就這麼將她的鐵盒子給開啟!
“為什麼不可以?”張軍冷笑,“在這黎星大隊,我就有這個權力。你試圖敗壞我們大隊的風氣,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
說著話,張軍將那一個鐵盒子給開啟,露出這裡頭的東西。
周東倉看到了,驚訝地叫出聲:“你們做知青的都這麼有錢有票嗎?”
這滿滿一個鐵盒子的票和錢,也太多了一些,他們整個大隊的錢加起來估計都沒有這個秦桑多。
“怎麼可能?”季冬立馬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