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柱慌得不行。
季冬冷笑,就定定地站在那裡,眼還嘲諷,說:“這可不是誤會。他自己摔了□□,藐視主席,這可不是我一句誤會就消除得了。”
張鵬在聽到季冬這一句話之後,臉更加白了。
“你們快點把張鵬送到革命委員會教育教育吧。”季冬對著張鵬的那些個同學說道。
周國柱瞪了季冬一眼,說:“季冬,這只是一個誤會。張鵬只是拿不穩那些書而已。你要是執意這樣讓他們將張鵬送到革命委員會的話,我們大隊的可不幹了。”
這是拿黎星大隊來壓季冬。
然而季冬卻是知道,張鵬雖然是張家人,但是因為經常在外面搞革命,不回來幹活,但是年底又分得一些糧食,大家對此很不滿,但是礙於大隊長的積威,大家就算不滿也不敢做些什麼。
“怎麼是拿不穩?他就是藐視主席,故意將書給扔到地上的。別扯什麼拿不拿得穩的事情。”
“不僅我看到,張耿看到了
他們也看到了,他的那些同學也。這裡無可抵賴的。”
周國柱瞪了一眼張耿夫妻。
季冬這個小子就是滑頭,性格變了,但是那一股滑頭的勁,還是沒有變。
他們都看走眼了。
剛才過來的那幾個人,面面相覷,這跟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你們帶他走吧。”季冬冷著一張臉說著,“你們過來的時候也看到這本□□被扔在地上,正是張鵬扔的。”
那些隊友先是有些怔住,但是聽到季冬的話,眼睛一亮,看向張鵬。
張鵬後退一步,無措著看著他的那些隊友。
“我,我……”張鵬想解釋,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那幾個人一把抓住張鵬,其中一個國字臉的男孩非常嚴肅地說:“張鵬,你犯了原則上的錯誤,跟我們回去革命委員會!”
“不。”張鵬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立馬就掙扎,只是抓著他的那兩個人非常地用力,他根本就掙脫不了。
想到革命委員會那一刑房,張鵬往周國柱那一邊求助,叫著:“支書,你快救我,救我。”
“我是聽了你的話才過來的。”
這蠢得,季冬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果然,周國柱的臉立馬就落下來,說:“你瞎嚷嚷什麼啊?你們快還他回去好好教育一下。”
說罷,他朝張鵬眨了一下眼睛。
但是很顯然,張鵬並沒有領會周國柱的意思,他仍是叫著:“支書,你可不能過了橋不認人。”
“原來,是支書叫張鵬過來的?”季冬打斷了張鵬的話,涼涼地問著周國柱。
周國柱心裡一驚,立馬就否認,說:“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來的訊息,說你私藏反動書籍,還跟國外特/務勾結,叫我一起過來你家搜查。”
“除些之外,他還叫他的那些隊友。”
“我哪裡有那個本事叫他的那些隊支一起過來?”
張鵬被周國柱這顛倒黑白的話給驚呆了,一時之間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而周國柱話說出口之後就後悔得不行。
就算現在張鵬被這些人帶走了,依著張家棟的勢力,肯定能將張鵬平安的救出來。
他這麼說,也只是平增仇恨而已。
想到這裡,他趕緊補救,說:“張鵬,你先跟他們回去接受教育,回頭我跟你叔再過去看你。”
張鵬一下子就冷靜下來。
想到他叔,他心裡又鎮定許多。
他是他叔的親親侄子,他叔不可能不管他!再說了,他今天這事要是替他叔辦的。
要是他叔不認賬的話,回頭他叔